穿过那紫色圆盘,便要离开此处。樊沦间的传闻,恐怕还未有人知晓此处便是琉璃球的一处景观。
只不过,流落异处的琉璃球,就好比这樊沦间,已经在自然的某一处形成了一体,想要收回这颗琉璃球,便只能有琉璃兽来收。夜神君抱着乔月珩瑜从紫色圆盘出去,又回头看了眼紫色轮盘,心里道着,也不知是谁,捕获了那琉璃兽去。
前面又要经过大风起兮,可是现在夜神君只身下一层灵力,着实难办,别说保护乔月珩瑜不受伤害,就是自己,也很难穿行而过。卸下九层灵力,想要恢复至少需要二十四个时辰,为今之计,便是先在此处歇息。
何况,乔月珩瑜已经服下了淬延芳草,恢复经脉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想罢,便在那紫色百轮盘和大风起兮之间的夹缝就地而坐。
因为担心此处掠过的微风还是太冷,且夜神君将乔月珩瑜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时,感受到的是小姑娘冰冷的手,便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恨不得将自己胸口的温暖全都过度到乔月珩瑜身上。
乔月珩瑜的背,紧紧的贴着夜神君的胸口,夜神君的头就这样顶在小姑娘的头上。上一次这样静静的和乔月珩瑜坐在一起,似乎还是在那蓬莱岛的时候。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并不会太久,却因为经历的太多,而觉得时间倍感沧桑。
本来是要去那修容谷,寻获那在谷上造作的人,却不想中途天劫所至,便只能转途去那渺曦。
在渺曦之中,独身一人,独自承受着一切,他很想小姑娘,很想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可若是他不能从渺曦出来,眼前的一切也就不复存在了。
想罢,便将怀中的小姑娘抱的更紧了,恨不得,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一部分,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在何时,因为哪次天劫,会离开小姑娘。将乔月珩瑜原本背对着的身体反了过来,因为是坐在地上,便将珩瑜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腰间,就这样端详着乔月珩瑜的面色。
因为服下了淬延芳草,原本脸上尽失的血色已经慢慢恢复,连带着原本苍白的唇,此刻也有些微红,已经看不见唇纹了。只是这微红还不够,夜神君心想,小姑娘的红唇应如那诱人的朱红色樱桃一般,熟的红透,让人垂涎,仅仅是看着,便让他难以忍受心中烦躁的感觉。
而此刻,夜神君既然难以把持住了自己,卸去九层灵力,此刻如同凡人一般,少了神君的寡情与清高,少了平日里需要在天界各仙家神明之前的把持,那凡人的七情六欲此刻充斥着他的血脉,在他的经脉之中游走。
抱着乔月珩瑜,他就心跳如鼓,贴着小姑娘的背的时候,就害怕小姑娘背这心跳所扰醒。
而此刻相视而坐,他的心跳依旧难以平息,凡人动情与神明动情本就毫无二致,都是那由心而出的悦动,看见佳人时,便脑子似有电流般匆匆穿过,穿过之后又不留一点余力,只留下酥酥胀胀的感觉。
而那心,只是想到那佳人,便已经是如没有规律的敲鼓,声声不息。
伸手捏住乔月珩瑜的下吧,夜神君此刻便如那凡间的小郎君,对着自己喜爱的小娘子,难以控制那抑于胸口,抑于身体的某种情怀,那众情怀不可描述,只能通过行动去自己感受。
小姑娘闭着眼眸,安静的像一朵春日里有些厌倦不愿苏醒的洁白梨花,花瓣柔软如此刻的脸庞,细腻带着丝丝少女所独有的柔软。
捏着下颚的指尖,只要轻轻一掐,便能让花瓣流出汁水,弥漫花香。乔月珩瑜的脸被高高扬起,自己便顺着那弧度,倾身俯下,抵在那洁白的梨花之上。
梨花的花清香,他要那清香之上,包含自己所独有的气息,让那白色梨花独独属于自己。将这白色梨花贴在唇瓣,用舌尖尝试着花瓣的清香,每一片花瓣,每一缕幽香,都不放过,甚至反复尝试,害怕有一寸逃离。
本是流连花香不想让这花瓣离开唇瓣,却担心乔月珩瑜尚在昏迷,怕不能呼吸太久不利于马上苏醒,夜神君便不情愿的将自己的舌尖收回口中,给两人一个呼吸的机会。
只是羁绊缠绵的太久了,似水浓情在血液流淌,神君难得动情,又是第一次,谁知道要克制,且眼前的人还尚在昏迷,但七情六欲过于浮躁,让他难以平息自己的躁动,便心中有所想,也难以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衣衫是在乾坤殿中他为乔月珩瑜所换的,白色长裙,在可风中,略显单薄,所以一路上他却怎么也不肯放手,一直将乔月珩瑜护在怀里,生怕她经脉未好,又莫名染上了风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