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唤她,走到云帆之处。
“何事?”仙姑语气十分平淡的回到,只是白沙之下的双眸有些微微颤抖。
巫山歧月从云帆上站起来,走到仙姑那处,“仙姑人美心善,能否帮我向瀛洲的浅杨神女通报一下,巫山小神前来一见。”
仙姑漠然,白纱之下看着眼前的巫山歧月,嘴角有些微翘,语气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你怎知我人美心善,你根本就见不着我的容貌,如此油嘴滑舌,定是不良歹徒。”
巫山歧月挑眉,“我是慧眼识珠,单看着白纱,便知晓仙姑容貌非凡,心更是极善,想必不会为难小神的对吧。”
仙姑点了点头,头上带着的斗笠有些倾斜,连忙伸手将斗笠扶正。而后说到:
“单凭你如此说,叫我如何信你,总得拿出何许信物出来,好叫我相信你不是冒充的。”
瀛洲的女弟子向来极少出山,瀛洲又不如男子入内,所以瀛洲的女子多数都是在瀛洲之中,极少外出,没见到山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巫山歧月点了点头,想着这仙姑说的也没有错,只不过信物什么的,一时半会还真没有。
瀛洲弟子出来皆靠那羽令,羽令可划开这利风,但也只有女弟子有,这男子是不会拿到羽令的。
风吹动这临近海面,再次卷起了仙姑的斗笠,白纱的纱幔从面前拂过。巫山歧月别在腰间的风铃花玉坠,被风吹动的发出声响。
巫山歧月寻声去,便是寻到信物了,摸着腰间的玉坠,对着正在整理斗笠的仙姑说到:
“信物我有了。”
仙姑闻言抬头,看到巫山歧月握在手里的风铃花玉坠,心中的节拍有些急促,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太过紧张而说不出来。
“仙姑可识得这物?”风过海面,吹动玉坠,铃铃声响,余入耳中。
仙姑的手紧紧的拽着裙子,连那握着剑的手,也有些微微冒汗。
“不、不识得。”咳了咳自己的嗓音,而后说到:“你且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巫山歧月找到了话匣子,拉着仙姑就往云帆之上走。
“来,握与你细说。”
仙姑跟着走了过去,她倒要看看这小山神要如何说。
“你看这玉坠,一看就是姑娘家之物。”巫山歧月说着,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玉坠,仙姑只觉得自己胸口热的慌。
“既然是姑娘家之物,能在我手里,只有一种可能。”巫山歧月看向仙姑。
仙姑撇开眼神,说到:“你冒犯了姑娘。”
“错。”巫山歧月眯着眼,带着笑容的说到:“这位姑娘是我的娘子。”
仙姑惊愕:“你、你...”
“怎能如此无礼。”
巫山歧月:“我怎么了,她真是我娘子。”
仙姑十分气愤,从那云帆上猛的站起,就要离开。巫山歧月害怕这仙姑走了没有人帮他托个信给风神,又要在这里守株待兔,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两人一同站了起来,难免磕碰。巫山歧月直接碰倒了仙姑头上戴着的斗笠,白色纱幔直接从仙姑头上落下,巫山歧月接住了斗笠想要还给仙姑,抬头一望。
“娘子。”
浅杨垂落的长发,披着散落在肩上,蹭着鹅黄色的纱裙,十分清秀玲珑,宛如一朵风铃花,在这微浮的海面飘动,在巫山歧月心头发出悦耳铃声。
浅杨看着巫山歧月手中拿着的斗篷,心跳如鼓,悦动如擂动,只觉得此时十分的荒谬,自己捅篓子,结果自己打水漂了。
“我、我......”浅杨被巫山歧月揽着腰,防止其站不稳从云帆之上落了下去。
而此刻,当真是娘自和夫君,暧昧至极。
巫山歧月看着这副容颜,正是浅杨,放开揽浅杨腰间的手,退后了一步,说到:
“我、我......没想到是、是你,冒犯了。”而后将手中的风铃花玉坠塞回浅杨手里。
手里突然感到的冰凉,原来是玉坠的温度,刚刚还跳动的心,此刻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手里的玉坠,有些呆滞。
“这本就是你的东西,那天你拉下了,现在、现在还给你。”巫山歧月有些不好意思。
浅杨却十分不想收回这个东西的,虽然这玉坠是她的,但她不要这样被还回来。将玉坠重新塞回巫山歧月手里,浅杨说到:
“这不是我的东西,这是你娘子的东西,那给你娘子去把。”
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