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你喜欢着乔月珩瑜。”
阮衾坐在开满紫色小菊花的秋千椅上,看着远处走来的霖霄。
白衣郎君衣袖宽大,挥摆的衣袖衬托其行走疾风。
魔界中没有日光,永远沉沦的黑暗,她在这生活的这些天,竟没有一点不习惯。
霖霄看着秋千架上的人,人到是不怎么样,口中的话倒是不假。
霖霄嘲讽道:“吸引我来作什么,说真的,我对你没有兴趣。”
他深知自己长相玉树临风,是位白衣翩翩的风度郎君,前些日子,差点被不良妇女所猥亵。
“你若再提那件事,我便将你碎尸万端。”她说着,指甲掐住了秋千藤条上的紫色小花。
小花蕊被修长的指片,掐成两半,指甲却呈现出异样美丽的淡紫色。
她可没忘记她被霖霄吊打的狼狈场景。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吸食了诸多妖魔的魔力,此刻,已经是能和霖霄不相上下的对抗了。
虽然与从前坐天神的时候相差了些许,但此刻,已经够用了。
“不提不提,心知肚明。”
玩弄手中折扇,时不时为自己煽风点火。
“我有办法,让你得到她。”
阮衾笑容妖艳,朱红色的唇瓣,开口闭口,都是心机算谋。
霖霄还想玩玩。
“什么计谋,若是百花妖能帮我得到,我定当重谢不渝。”
他恭谨地拱起双手,侧过耳畔,细细聆听。
阮衾笑看眼前人,从秋千椅上下来,向前走了几步。
“眼下夜神君和她在一起,不过是被她蛊惑。反正眼下已经有人知道你是魔界中人,只要你愿意将乔月珩瑜偷取百花神女元神,让百花神女坠落的消息,我定然有手段,让你得到乔月珩瑜。”
霖霄抬头,眼中愈加光彩夺亮,如同夜空中繁耀的群星,密布星河。
她心中已有了然,此事定然是成了。
奈何霖霄两袖一拂,将周遭空气捋了捋,换了一阵风后才慢慢说到:“说了这么多,只叫我做事,丝毫没有言语一丝让我得到乔月的办法。还要我为你出力散布谣言,你当我霖霄如此好使唤得。”
“我怕不是脑子有些注水。”
霖霄顿了顿,又说到:“不,应该是你脑子沸腾了,自己冒着泡,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白日梦。”
“这不仅是我的意思,还是魔君的意思。”阮衾心高气傲。
做神女久了,眼高手低。底下的人,向来言听计从。可他霖霄是何人,不是任何角色都摆布得的,偏不是听使唤的那个。
“魔君自己有意思,他自会来寻我,你既不是他,嫌自己手多,伸那么长不怕给人剁了去么,呵呵。”
他无尽的嘲讽,百花妖怎可服气,两人站的极近,当即就要出手掌掴过去。
霖霄手中折扇最爱出戏,清风一扇,风直到通行,想着那秋千椅而去。
摇摆晃动,直接向着愈加愤怒的百花妖长驱而来。
砰——感性趋势带动人体前移
百花妖只得臣服自己脚下踩踏的土地,五体投地,不得不服。
呵呵。霖霄笑到,摇着碧玉清透的折扇,朝着魔界外走去。
毕竟,一只典雅精致的折扇,除了拂风随势,还能做什么坏事呢。
“我霖霄做事,哪里需要人来帮,凡事都究你情我愿。乔月对我薄情便是薄情,强取的事情,我还是有些道义的,做不来,行不去。”
宽大袖口伴随行走来回摆动,白衣瓢飘的仙君如同行走天地的侠客,君子坦荡荡,游走四方。
“可恶。”
花园中趴地的百花妖,暗自搓拳,捶地郁闷。
......
“眼下何故,不仅没有见到黄泉领主,还从黄泉出来了。”
乔月也郁闷,这跟乘惊悚滑梯似的,说进去就进去了,出来也就这样出来了。
结果正经事情,一件都没有做。
“沥水行洲的事情怎么样了。”夜神君给乔月珩瑜递小茶杯,顺便吹凉小茶水。
巫山歧月也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双手捻着给浅杨端了过去。
“已经解决了,遥不去看看。”巫山歧月接过空杯,见夜神君不语,继续接话:“你们是去黄泉找黄泉领主,反正眼下正无线索,或许去别处勘探勘探也无妨。”
“何况,意外之喜,终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