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这白囚凤就这般的活灵活气。果真的天界压榨它太过气愤,也改让魔界替天行道一回了,好让这受困的生灵,有那么一点遨游天地的机会。
他此刻就要放飞照样所有人头顶上的太阳。
同样是黑色的小玉石,只是他手中的黑玉要比其他的大得多了。毕竟是有所不同的,他眼下要吸收的可是一个太阳的灵力,若不大些,怎么承载的下。也不枉费他之前想方设法的在那宴会上造了事端,他眼下倒是轻松了许多。也要感谢了天界给他这镜中仙的职位,他也能够这么顺利的完成每一次任务。
他将那黑玉石,还未放到那祭祀台上日月星辰变换的小阵法中,便感得那地面有微微晃动,他险些站的不稳。
幸好那玉石在他手中握的还算紧,才没有连人带石头朝着某处他可能不知道的地方飞走了。
“诶哟,我就说你挖错道了,你一天天呆头呆脑的模样,修个路都不懂得变通,这下挖错了,你便去领了责罚。”他捣鼓了两下头顶,而后又继续说道:“这下也怪不得我,你也算是第一次修路,我改好好提携你才对,你去领罚的时候,我会酌情为你求——情——”
那一句“的”还未出来,便语调突转,愣得迸出了句:“我草,竟然被你小子找对了路,这不可能,绝对是运气。运气尔尔。”
说罢他撬开头顶的最后一块泥土砖头,爬出了底下的洞坑,拍了拍满是尘土的衣服,再把褶皱的衣角捋直了,也没有去拉他身后的人一把。
来的人正是玄演了,修路一道,也修到这来。
打通这苍穹之巅和各神殿的道路,他们收到的重要职务。本是可以不接受的,他们一才刚刚任职,二则能力有限,奈何玄演时常不得正经,偶有玩性大发,便同他到这苍穹之巅非常人能进,他们失去这一次机会,可就一辈子见不到苍穹之巅一次了。
百般杂技,全都在许掩面前充分展现。他不知是自己被那杂技耍迷了眼,疑惑是那玄演会什么邪门巫术,竟是答应了此事,陪着他到这来胡闹。
就连挖路取道的时候,他也是一边听着玄演滔滔不绝的讲述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了得,能够上天,前上了天界得了职位又被贬下凡成了孤儿散仙,入地,后沦落今日同他一道在这为万事开太平。
他择了这路,他偏几里吧啦的说不对,硬是要他往别处拐。幸得他坚守本心,一路向前,才有幸在今时今日能够正常的到这苍穹之巅来。
他从洞中冒出个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玄演,从他双腿的缝隙之中,可以看见似又一人站在他们前面。
由于没有来过这苍穹之巅,他们并不知道苍穹之巅生何样,只听得说是正殿之上有一座巨大的祭祀台,台上一只巨大的笼中鸟,是一只白色的展翅凤凰。
他们当时还纳闷怎么有人把凤凰关在笼子里,此等鸟兽,应是飞行九天,翱翔天界才对的。如今一看,心知肚明了,这么大的凤凰,还会发光,天界不揣着,难道还让着凤凰跑了不成。
他从土坑之中爬出来,站在玄演的身后,看着眼前称呼他为小子的东西,这次又要刁出什么好活的造化来。
玄演看着眼前仙人,竟然站在这白凤凰下,一席白衣,眉目清秀,当真比那凤凰还要俊俏几分,可不正是那凤凰儿的人身么,脱口道:“你当真的凤凰男儿?”
身后的许掩举起自己的手,捂在了双眼前,裂开了指尖,看着那白衣男子面部表情有错愕到震惊,最后到风怒,此刻正和那囚笼中的白色凤凰一双怒目一般,毫无二致。
心中倒是说着,这妮子小祖宗的,也真是废物了,话说的不是话,事做的不算事,也就人长的还行,心眼不可言了。
他绕过玄演走上前去,“冒犯了镜中仙,还请不要怪罪。”
闻言,玄演倒是一脸惊愕的测过头看,他接收到来自身侧警告意味的目光,便讲自己的脑袋低下去。
霖霄也收了收自己同白囚凤一般怒目而视的双眼,面上和善如水,笑容拘着,十分情切。心中却愤到,这两不知来路的东西,偏开哪不好,开到他两自己的坟头坎上,坏了他的好事。
今日就要讲他们两人埋会那坑里,再给他们修一座七尺高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