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山水游了许久,没有个头,已经颇有些疲乏了。
霖霄看着甲板中的女子,还未清醒。
也好,
总归到了风往之国好些。
那风往之国算是西方地接的净土极乐,没有天界之人,不论他说什么,都无从考据的。
不过东西之间,都是生活在普天之下的人神,这日光照耀的动荡,哪里能够逃脱。
他们东天界的人着急的过去,那边西天界的人,指不定还着急的等他们来呢。
如此想罢,霖霄也耐了几分性子,悠悠荡漾在江水之中。
这东天界和西天界隔着的一条望穿秋水,这片秋水是两处地接的中间。
也算还能看见许多别样的精致。
他将乔月珩瑜从小榻上抱起,起身带了出去。
船不大,在这秋水之中只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来来往往还有些许奇珍异兽走动,也有怪异服饰的人也在一艘艘小船上,虽同在一片秋水之中却不知归向何处去了。
他们这艘驶入一片迷雾之中,继而他耳边出现一片喧闹的声音,欢呼雀跃,宛若盛宴。
烟雾有些热气,霖霄觉得贴着的衣衫已经有些湿透了。
没想到,这西方地界的气候要比东方来的热烈一些。
定眼一看,才发现连服饰装着也十分不同。
一个个的穿着简约的小裙,男的露出手臂,还有只穿着一条围裹的白裙的。
果真的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这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真是什么妖风怪风都变的一干二净了。
见他们乘使的小船有些不同,立刻便有西方地界的使者上千来,得到身份验证之后,便提着一盏煤油灯,灯内是塔顶尖的小火苗,带着他们向远处那做同样尖塔一般的盛大白色宫殿走去。
阶梯很是长,数不清有多少阶,当是走上去就绕了好几十道弯了。
“异国的来者,国王就在里面。”掌灯的使者对着霖霄道,而后消失在这片雪白色的宫殿大墙之中。
四周没有人影,也没有一个使者或是任何的花草,就像一片用白色墙壁堆砌起来的围城。
他此刻正抱着乔月珩瑜,许是那命运罗盘出来之后回神的过于久了,竟到此刻还没有醒。
他也不惯抱着乔月珩瑜进去是否会有些影响,却也不放心就让乔月珩瑜先一个人带着,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阵花香在鼻息之间弥漫
好香,霖霄心中说道,原来外边没有花草都移到里面来了。
这抬眼一看,也是了,许多色彩艳丽的花草从空中垂落,有的空中还吊着一个个花盆,盆中也是这布满香味的花草。
两旁有浅蓝色的金边水池,水池中间分别立着一男一女两个童子雕塑,未着半分衣衫,手中提着一个小盆子,盆子里不断的流出水来,如此往复,池中的水也未长也未落。
不远处的高位之上,坐着一位显得尊贵的人,想必就是这西方地界人们口中所称道的国王了。
那国王穿着一身金色盔甲,腰间配着一把银色长剑,这在金色的高堂之上,显得十分贵重。
霖霄走上前去,正在了那位人们称道之为国王的下方。
换做一部十分恭敬的模样,看着台阶之上,那穿着一袭金碧辉煌的人。
心中所想,不知这西方地界的掌管者为人之如何。
“尊敬的国王陛下,我是来自东方地界的使者。此次前来拜访,琢是有要事相商。”
他看着上方的国王,并未立马回着他的话,而是拿去一把剪子,在一旁修剪两侧的花草。
倒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他心中略显疑惑。
只是这阵疑惑没有多久,那国王便放下了减字,抬起头看着下方站着的人。
那是他极少见过的一副模样,似不是这西方地界的人一样。穿着一袭白衣,翩翩芊芊而立的模样。怀中还抱着一袭红衣的女子,似乎十分珍贵。
“远方的来客,你有何事相商?”他放下手中的剪子,将那盆花草搬到别处去。用眼光打量着下方站着的使者。
霖霄便将那苍穹之巅的事情细细述说了一遍。
那一袭金色的国王,听完之后饶有感触,于是走下了高台,站在了霖霄面前。
却没有着急问道那突发的事情,而是打两只霖霄怀中的人,让霖霄十分警惕起来。
却只听到他问道:“你所抱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