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珩瑜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人,此人周身仿佛有五行的黑光环绕,在这漆黑遮盖了天地的地方,显得如同一个黑色的太阳,黑曜石一般的存在。
魔君看向霖霄的目光,转向乔月珩瑜。
“你是......谁?”她看魔君的神色可没有躲避,甚至伸手要捉住那周身的黑烟。
魔君就立在此地,毫不动身,任凭其所有动作。
霖霄一面看护着乔月珩瑜的安全,一面打量着魔君的神情。若是魔君在此处出售,他要如何应对才好。
碧海之上的凉风又拍打海浪翻涌起来,海天一色,混沌黑暗。
只看见那一袭红衣,一身白衣的人,魔君可是融入在这天地之中了。
良久——
“做的很好。”魔君看着霖霄的双眼,霖霄抱拳作揖。
“不知魔君下一步行动如何?”他覆手而立,海风吹拂其他的衣角,他像停留在天边的一抹白云,须臾片刻就便要离开。
魔君心中颇喜,面上不动神色:“你能如此问,我倍感欣慰。”
“眼下还正有一件事,我不便出面,需要你去一趟。”
霖霄睁着眼眸,与魔君相视。
“魔君请讲。”
乔月珩瑜正愁没有去处,不凡借此机会离开此处。
混在黑云之中的人,开口说了话,而后又消失不见了。或许依旧存在那黑色云朵之中,或许不知何时依旧离开了。
乔月珩瑜看着霖霄,他似乎僵住了,听着远处的狂笑,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
“怎么了?”她有些担忧身侧的人,扯着霖霄的袖子,硬生生的将其拽回了伸。
霖霄的神从远处被扯回来,双眼怔怔地看着乔月珩瑜,额头上已经微微透出虚汗。明明风那么大,天气也那么亮,霖霄却觉得自己热的冒汗,连心跳也十分的快。
“我们去哪?”乔月珩瑜看其终于回神问道。她也在风中站了许久,冰冷的手贴着霖霄的脸颊。
“你怎么了?”
霖霄握住脸上的手,他的手十分寒凉,那温热的触感在手中,此刻却是十分的烫手。
“没事,可能有些着凉了。我们去......百泉宫吧。”他将乔月珩瑜的手握住,转过身面对着她。
“行呀。”乔月珩瑜说到,有些许喜悦,看着眼前的人,眉间都雀跃了几分。
霖霄僵持着微笑,在这呼啸的寒风之中,带着身侧的人,朝那百泉宫的方向去。
——山林之中,没有明媚日光,黑暗笼罩山石
“我——”阅墨难以言说。
从天再无日光出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或许无福享受。这十日以来,够了。
她想要的本就不多,眼前的人,本就是为了天下的人。她无法要求一个应该为天下奉献的人,舍弃全天下,只围绕在她身边。
她不会这样做,也不会允许阅墨这样做。
所以,即便此刻阅墨沉默不语,在区域不去之中徘徊不定,她也不会强求他留在这里。
“去吧。”
阅墨抬起头看向水烟,眉头紧锁的像缠绕不开的结。
黑夜已经困住了很多人,这个该捅破这层黑色屏障的人,不该再被这样的情所困扰了。
“水烟——”
水烟伸手抵住了他的唇瓣,贴过身凑近他身边,心口与心口,心照不宣。
她将头抵在阅墨的肩膀上,柔软与柔软相互抵触。山洞虽然残破,修理一番仍旧有破洞,但深夜之中温暖的两人,却是心中暖流。
顷刻,他缓缓吐出:“对不起。”
水烟抬起头,捧着她的脸,少年俊荣,历经俗世也未见苍老。这样的人,这样的胸怀,怎么在这荒野山林之中困住呢。
天下能容纳他,他也该为天下而搏斗。天下能够容下她,她也应该助理眼前的人兼济天下。
“我会陪你,无论你去哪里,去做什么,遇到什么,结果怎样,好吗?”她话语轻声,信念极其坚定。
阅墨举起手叩住她的头,不敢过于用力,将眼前的人落入怀中,他心都能献出去。
“若说天下需要我,若没有你,我不能有这番能力。”阅墨靠在水烟肩上,他的腰间被水烟搂住,心中的不安也被这温度驱散。
“救济天下的人缺了我还有别人,但我若没有了你,便找不到填补的部分了。”他虽想着不要伤到水烟,却是手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