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除秽也只是照章办事。浪里那厮又是个蕃人,并不把民愤当一回事,反正监督商税这个官职,是种世衡给他安排的,又不是他主动要求的,谁耐烦整日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这班小气奸滑的财主员外们打交道?撤了正好!
索性浪里还这么想:“若种世衡听信了他们的言语,把我调去别处的话,或许还能刺探些军务。就怕他们没那个能耐,告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