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再去修剪成别的模样。一来二去,早晚能被砍成了树桩。等到什么也不剩下,再被别人厌弃了,给推出门来,你怎么办?!”
一听见“李玉堂”、“王玉堂”这个话儿,李行首立刻表决心道:“我只要九哥一个人,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他肯,哪怕让我去端茶倒水,为他做奴做婢呢。其他的人,再好我也懒得理,也不可能丢了九哥跟别人好!”
为此展昭告诉说:“人先自爱,然后别人爱之。最佳的伴偶,是人生战场的盟友,而不是丫鬟和老妈子,又何必如此卑微呢。为一个‘两厢厮守’这种飘忽的东西,决心与周边的一切对抗,与壮烈无关,是血气之勇。成功的少,也不值得夸赞,失败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这话儿李行首不同意道:“你不是女人,不懂得。古人早就已经说过,乾男坤女、天尊地卑,在这个世上男尊女卑,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话儿让展昭哭笑不得:有些人读书,只能知道个表面的意思,还不如不读。天、地本是宇宙中事物,能有什么尊卑之分?所谓的“地卑”,意思是说,“地”谦卑待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人,非常容易让人亲近。所谓的“天尊”,是说人人都能看得见,却摸不着,距离遥远。
按照李行首这个说法,“天圆地方”这个话,也是天是圆的,地是方的了。李行首确实为这个纳闷,长久以来想不通:天像是锅盖,说它是圆的这话不假。明明地和笼屉似的,怎么能说是方的呢?
展昭于是解释说,所谓的“地方”,是身边已经知道掌握了的、有了规律、标准的东西。所谓的天圆,是“混沌”那样,仍旧未知、需要去探索、开拓的东西。
讲这么多,终究还是说了些废话,管他“天圆”不“天圆”,“地方”不“地方”的,知道这些有什么用?能讨玉堂的欢心么?还不如明白告诉她,玉堂现在听的是哪几首曲子,告诉了她,好赶紧学。玉堂吃的是什么点心?她知道了,也好赶紧学着样做。倘若这一身装扮他不喜欢,那么就换。
说了半天。展昭心里面觉得说,跟李行首说话实在吃力。跟她说话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话儿说不清楚了,没办法讲。白玉堂也是,没事非得去招惹人家,留下这么个烂摊子,他腿脚快,倒先跑了!
苏兴那边,在地藏寺来回找了几圈,等到看见了展昭和李行首在说话的时候,吓了一跳。苏兴害怕就这么直接过去,连他也能被缠住了,只好把身体藏在个角落里,大老远儿的喊几声暗号,站在那里一个劲招手儿,不时还挤眉弄眼的。
等到展昭看见了苏兴,便就转头说话道:“有人叫我呢,我得走了。你记住一句:有些东西,不是凭一腔孤勇、百折不挠能到手的。有的时候后退一步,或者沉淀个三五年,再回头看看,那件东西还那么好,还值得你义无反顾么?三年之后,说不定你看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傻子!”
苏兴一看见展昭走过来,立刻拉着他就跑了。剩下李行首一个人,苦着个脸儿,眼巴巴看着展昭、苏兴远去的方向,紧皱了眉头,仍旧坐在那里琢磨。
眼看展昭已安全了,苏兴立刻说话道:“那个女的,是不是央你做媒的?我给你说,这些忙儿你可千万别帮!他们若没好也就算了,若是好了,你就完了:两口子一旦闹起来,她们不敢朝姓白的使劲,专过来熊你!屁大点事儿,都能骂你个狗血淋头!别以为我跟我说笑呢,这样的亏儿我没少吃!”
这个时候的玉堂,因等不着人,正在饮子摊那边骂人呢,只听他道:“他两个掉进河里了么?都去了多长时间了!”邓禹吃了一口木瓜渴水,不紧不慢回复道:“一个没出来又进去一个,可能都被缠住了吧!要不小白你进去看看,亲自把他们解救出来?毕竟李行首想要的是你!”
玉堂虽然嘴里面急,怎奈真叫他进去他又不肯,只会在那里抱怨道:“一会儿还得去吃酒呢,迟迟不出来,时间都这么浪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