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莫无问扶上沙发，给他盖了一条毛毯。

这十月的临安，特别凉，他怕莫无问冻坏了身体。

“王八蛋！老子十年的心血啊，十年的心血......啊......”

莫无问迷迷糊糊地叫骂着，莫辰从来没有看过莫无问这副模样。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一向稳重的爸爸，不会失态成这个样子！”

莫辰喃喃自语，他将目光落在了卧室的门上。

或许答案只有凌初雪才知道。

莫辰安顿好莫无问后，敲了敲他们卧室的门。

“妈，你在么？”

房间里没有回应。

莫辰叹了一口气，悄悄地用了一丝灵力，将房间的锁打开。

“妈，我进来了。”莫辰轻语道。

他推开门，房间里倒是没有任何散乱的迹象，可凌初雪，却是坐在一条藤椅上，脸色苍白地看着窗外。

“妈。”

凌初雪缓缓转头看了一眼莫辰，眼中却是没有任何惊讶，她叹息道：“当年，或许不该......”

莫辰关上了门，坐在卧室的床上，低声问道：“你指的是凌家的事吗？”

凌初雪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惊容，她好奇问道：“小辰，你......知道？”

“知道一些。我见过那凌寒风，前几日狙击爸爸的人，是他派来的。”

凌初雪的右手一颤，神色似是灰暗了不少。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凌寒风是我的舅舅，也是你的哥哥。”

凌初雪的目光落在莫辰身上，她沉默了良久，这才叹了一口气。

“此事本来我想隐瞒一辈子，但没想到你还是发现了。”

“小星知道么？”凌初雪问道。

莫辰回答：“不，他还不知道。”

“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你千万别跟小星去说，我不希望他再有负担了。”凌初雪默默说道。

莫辰眉头一皱，柔声问道：“妈，到底出什么事情了？爸这样一个稳重的人，今天会这么失态。”

凌初雪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抹萧索，她低声叹道：“辰星集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