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意思了。”程天武冷笑一声，兀自坐在了沙发上，将莫辰之前泡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随即，他右手一用力，将茶杯砸了个粉碎。

“莫尊者，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程天武，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秦问和莫辰两人面面相觑。

“呵，交代，我倒想要知道，你今天在我面前撒野，是否要给我一个交代？”秦问猛地一拍桌子，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几分怒色。

他秦问可是护龙府的内府护法，出尘境，竟然被一个入道初期的老头子指着鼻子骂。

这算哪门子事情？

“姓莫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程天武怒喝一声，也是猛地一拍桌子，身上的那股入道初期的力量也是瞬间迸发出来！

桌子是钢化玻璃制作的，但也经受不程天武的一掌，立刻崩碎。

茶叶和茶杯散落一地，场面凌乱至极。

“放肆！！”

秦问眉毛立起，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意，他身上的气势轰然爆发！

出尘境的威压和着那一股汹涌澎湃的道念波动，齐齐降临在了程天武的身上。

程天武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呆呆地看着秦问，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出尘境，不......你怎么可能是出尘境！”程天武立刻退后几步，眼中忽然出现了明悟的光芒：“我知道了，你是夺舍者！不然你不可能在这种年纪，成为出尘境！”

程天武目光一凝，他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

哪有二十几岁的出尘境？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有出尘境夺舍了其他人的肉身，才有可能在短时间里，恢复修为。

“你说我是夺舍者？”秦问仿佛被气笑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程天武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