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猫喋喋不休,大声嚷嚷,如数家珍一般,说起了当年的一段伤心事。
他与张浩义的母亲,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互定终身,奈何他的外公见钱眼开,将他的母亲许给了张显龙。
伤心之下,他出家当了道士。
有一日,他的母亲外出游玩时,遇到了大雨,进入了他出家的道观中避雨。
一待就是几天,十个月后,就生下了他。
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有根有据,并且拿出定情信物,高高举起让张浩义看。
“这块鸳鸯佩本是一对,在你母亲身边,你可曾见过另一块!”大花猫说到伤心处,将口水抹在眼皮之上,装出一副泪水汪汪的样子。
“死猫,你可真能搞!”叶文昊都想踹它了。
这货忒缺德,是个坏种,双眼射贼光,还装出一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还定情信物,狗屁啊,那是从饕餮的洞府中划拉来的。
能再离谱一点吗?
叶文昊都看不下去了,想痛扁它一顿。
张浩义气的发疯,都快晕过去了,回过头来举拳便打。
啪!——
叶文昊一巴掌削来,将张浩义抽飞,身上喀嚓作响,又多处骨裂。
张浩义不说话,眸子冰冷,爬起来后,又开始了逃亡。
他们一路追逃,穿越了足有千里,又进入一片大山中,入目一片荒芜,看不到人影。
“小鳖羔子,今天非打出你的屎来不可!”大花猫眼冒凶光,一棒子轮了过去。
到了这个地方,大花猫凶相毕露了,和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属狗脸的,说变就变。
咚!的一声,将张浩义打飞了起来,如稻草人一样摔向远处。
叶文昊跟进,一脚踢了过来,将他扫飞,额骨与下巴全碎了,面目全非。
喀吧,一声,他那根发光的手指,被叶文昊生生攫断,将那截指骨夺了过来。
冷酷无情,很暴力。
啪!——
大花猫一爪子盖了下来,让他的后背当即裂开了,被撕掉了一大片血肉。
张浩义发出撕心裂肺惨叫,冲过荆棘丛,向山下滚去。
叶文昊冷漠无情,在后紧追不舍,向山下冲去。
突然间,他止住了脚步,神色中出现了一抹警觉。
此时正值夜间,明月高挂,皎洁而祥和,周围一片宁静。
可是,他心里惴惴不安,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与此同时,大花猫也停了下来,支棱着耳朵向四处观望。
在夜色之下,它的瞳孔格外亮,如两盏明灯一样扫来扫去,神色骚动不安。
“咦,怎么还有歌声?”大花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浑身的皮毛全竖了起来。
“碧落独舞颜倾尘,黄泉挽歌映泪痕……”伴着叮咚的琴声,有动听的歌声传来,在原本寂静的山中飘荡。
这一次,叶文昊也听到了,头皮刷的一下子凉了,深感不可思议。
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歌喉优美,宛转动听,但也带着一种凄凉之意。
叮叮咚咚!——
琴声悠扬,十分悦耳,宛若天籁仙音萦绕回荡,让人迷醉。
在恍惚间,他们两个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看到一个白衣丽人对月而歌,弹奏出一曲千古绝唱。
婉转凄凉,催人泪下!
“是幻觉吗?!”
叶文昊猛力摇头,强迫自己从那种悲凉的意境中解脱出来。
一阵微风吹来,他通体发凉,此时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通体湿淋淋的。
空山回音,优美的旋律依旧飘荡,听上去很飘渺,仿佛九天仙音在萦绕。
但芳踪渺茫,只闻琴声、不见人影,连歌声来源都难以确定。
太诡异了,邪门的很。
他们两个都毛了,肌体绷紧,快速向后退去,尽可量远离这片区域。
自从灵台秘境出现变化后,他的神觉敏锐无比,能感知到潜在的危险。
歌声很邪异,让他肌体发紧,浑身寒毛炸立,这不是好兆头,要尽快远离。
嗒!嗒!嗒!
忽然有马蹄声传来,在夜空下格外响,让他们听的很清晰。
“不好,有活物要出现,就在山腹中!”大花猫神色大变,扭转屁股、撒着欢的逃。
“真的有生物出现了”叶文昊也一阵悚然,调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