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而后又看了看叶文昊，面带好奇的说道。

“或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吧！”叶文昊对缬罗的说法比较认可，否则这一切就解释不通了。

叶文昊将小塔和天神令放在一起，反复比对，让其发生了某种共振，一种奇异的波动逸散而出，逐渐将叶文昊笼罩。

这股波动很弱，几乎感觉不到，叶文昊被笼罩其中，心中突然出现一种奇妙发感觉。

他觉得像是穿越万古洪荒，跨过了一道时光之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叶文昊有点懵了，不明所以。

此刻，他还未发觉，小塔逸散出来的那股气息影响到了他的心神，将他的意识牵引到塔的内部。

塔内，叶文昊一个人独自站立，这个地方太神秘了，他仿佛已经石化。

远处黑暗，而近前有柔和的光散出，氤氲灵气荡漾，流霞如水波，这个地方异常的神圣。

落英缤纷，在这圣光流淌之地晶莹的花瓣飘落，带着馨香，还有阵阵勃勃生机。

除此之外，洁白的神圣之气散开，缭绕在此地。

叶文昊懵懂之中静立，他仿佛听到了神灵的叹息，如同经历百世轮回，似看到了远古的更迭，他寂静不动。

这种感觉很奇异，一刹那，看到了千百重画面，有一些生灵，也有一些草木，还有一些战斗画面。

恍惚间，他看到了天空染血，一具又一具至强者从苍穹坠落，砸在大地上，那血水染红了山河。

“有远古的神灵殒落，有神话传说中的禁忌人物在消逝……”叶文昊轻语，如同梦呓。

他看到了这些场景，不是震撼，而是有些发木，那只是残景，可是却足以说明了那个年代的残酷。

神话传说，让人充满了憧憬和遐思，每个人都向往那种那种美好的生活。

传说终归是传说，事实上，在这些传说只是美好的一面，也许是记录者和传播者在故意为之，只将光鲜亮丽的一面呈现出来，而背后的残酷却少有人知晓。

“这就是九玄小祖生活的那个年代吗？敌人是谁，是不是阴司的邪物？”他盯着那些画面，心里虽有怀疑，但还是不太确定。

“覆灭先祖的那些人，是否还在？”想到此处，叶文昊的心海中涌起一片大浪，让他的情绪很不平静，惴惴不安。

如果是真，那绝不是个好消息，可以说非常糟糕，尤其叶文昊的身份，一旦泄露出去，被那些敌人知晓，他将万劫不复。

他想确定是不是阴司的生物，可在那些画面中，只见前人凋零、喋血陨落，却看不到敌踪。

一个时代都被葬下了，所有人都全部赴难，这是一种怎样的残酷？

然而，却不见敌手自九天之上显现，留给后人的只是一幅残破的记忆。

随后，他看到一片浩瀚大陆解体了，分崩离析，整个碎片化了，分解成无数片小型的陆地，漂浮在宇宙星海中。

难得的是，他并未感受到激烈与悲壮，残景一副又一副，只有落寞与凄凉，很平缓，不紧不慢。

可是他却在当中感受到了一种隐藏的情绪，那就是——绝望！

这是留给人后人的残碎烙印，不忍心告知真相，怕后来者彻底的绝望，那个时代太残酷了，先人们已经彻底大败。

留下这些印记的人，有一种无力感，深深的失落，看不到一点希望。

这是叶文昊体会的出的味道。

一只手掌。散发着神道气韵，徐徐而过，将所有画面都抹除了，特别最后模糊而无法看清的画面，像是不忍告知后人。

想给后人留下什么？却一把抹除！

那残碎印记，唯有一声叹息，就散开了。

那是在传递一种心声，平缓而来，悲到极尽。伤到绝望，看不到曙光。

“与其绝望，不若懵懂，就这样浑噩而过！”

恍惚间，叶文昊仿佛听到这样的声音。

镇定下来后，叶文昊又毛骨悚然，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认为后来者还是无知为好？

与其抗争不如浑浑噩噩。

寂静无声，落英暗淡，瑞光渐渐熄灭了。

仙气也散开，化成一缕又一缕灰雾。至于祥和云霞都变得死气沉沉。

叶文昊不出声。默默体悟。

不若懵懂，苟活于世，这种念头太过可怕！

“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叶文昊出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