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你说宋柔婉也就算了，宋雪儿不是你女儿吗？说什么怎么认识宋雪儿，你该不会是被气晕了头吧？”

她本就是随口调侃，没想到宋阳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我的女儿？厉夫人您开什么玩笑？谁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野种。”

“厉先生，厉夫人，还有莫先生……”

说到“莫先生”的时候，宋阳明转头，偷眼看了一眼莫御淮，被莫御淮一瞪之下，他顿时有些发抖，瑟缩着蜷缩起来，似乎是害怕莫御淮立马动手打他似的，然后声音也降了一个度。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这件事真的和我关系不大。”

“还说和你关系不大？你当我们找出来的那些证据全都是污蔑你吗？”被莫御淮呵斥了一句之后，他更是瑟缩，几乎是嘟囔着说出来，“那也是她们挑唆我，不然我做什么要和厉夫人为难？”

见莫御淮没有因为这话训斥他，他指了指宋柔婉的方向，“像她这样的女人我见过不知道多少，还不都是为了钱，谁给的钱多谁就是她爹，她把我原配夫人赶走之后，我就恨上了她，巴不得她立马死掉才好呢，怎么可能还和她一起做出谋害厉夫人的事情呢？”

“不可能是我的，就算是我，也是她挑唆的，她让我这么做的，我充其量算个从犯……”

听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不停撇清他和宋柔婉宋雪儿之间的关系，为自己辩解，苏戚戚只觉得格外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