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海图跟在边上,不敢做声,只招招手,示意车夫与下人们回宫去了。
“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以为她是谁!本宫将金子给她送去,她还真就收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昭承愤怒不已,“海图!你说,她不让我去赈灾,该不会是…为了给老三腾路吧!她不会和老三搅合到一起去了吧!”
海图躬低身子,低笑着劝道:“殿下别这样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纯慧郡主,就襄亲王他老人家能瞧得上信王吗?”
那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毕竟信王出身不好,母妃是个低等宫女,这个点就够让那些看重血统传承的宗亲嘲讽他一辈子了。
闻言,李昭承才换了个神色,眉眼间都染了笑意,点头道:“这倒也是!可本宫还是想不明白啊,为何阿姐要让我不与他争?”
海图也想了想,凑近了窗边,温声道:“太子想不通就别想了,奴才觉得郡主一定有她的道理,不会害您的。您二位可是打小就最好的,不是吗?”
“是倒是…“李昭承神色有些奇怪,”可本宫不知为何,近些时日,总觉得阿姐变了,若是以往,她哪里会收我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