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眼神很费解。
“你是不是我姐啊,姐你不能这么叫舅舅,因为你是我姐,你需要叫他们弟弟。”
“……”
“……”
程鹤赶紧打电话叫了佣人进来:“赶紧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到楼上去睡觉,最好给他打一针药,也该醒醒这酒了。”
“不知道跟哪个疯婆娘出去喝酒,竟然喝的这么烂醉如泥。”
“恐怕是什么好情郎。”
程鹤厌恶。
用人进来的速度很快,把它拖到了楼上房间内好好关上。也不知过了几分钟,楼上原本还有声音传下来,此时已经静了。
程鹤和程修坐在沙发上,让季今夕坐在中间。
“你真的是我姐姐的女儿?”
“我姐姐已经二十多年没跟我们联系了……虽然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但是我看你养得如此漂亮,肯定也是我姐姐的功劳。”
“傻丫头,怎么跟我们见到面了,却还不愿意相认,这是对我们的不喜欢吗?”
“是舅舅们哪里做的不够好?”
“你别让我们伤心。”程修喊着。
程鹤也绷不住,看着她那张脸就哭的泣不成声,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
季今夕被他们推开,坐回了傅随深身边。
傅随深:“这是一个意外。”
“可能是。”
——楼上。
“意外吗?程滢……我本来也不是很怀疑那个女人就是你女儿,可是她实在跟你长得有点像,我如果不试一下,心里实在不甘心,果不其然,给他卸了个妆,长相立马就出来了。”
“是你的女儿,你可真是养的好啊……”
“现在那两个男人都不知道哭成什么样了。”
程亦姗在两个女佣走了之后,起身喝了口水。
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又用卸妆水将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妆容给卸掉。
“就算你女儿回来了,她也绝对不可能会被老爷子认,爸妈怎么可能会认你这么一个离家二十多年的不孝女生出来的孩子?”
“……”
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睡去时,最后一个念想:你可千万不要回来,否则就又要再被家里人赶出去一次。
楼下——
季今夕看他们两人哭够了,眼圈都哭红了,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程修哭够了,抽噎着肩膀,“乖孩子,快跟我们说一下,你母亲在哪里已经离家二十多年,她就算是一直记恨自己的父母,但也不能跟家里的弟弟妹妹过不去。”
“我跟二哥一直都找了她好多年。”
季今夕也是眼睛一红,别开脸眨了眨泛酸的眼眶。
“她现在已经想开了当年的事情,只是不愿意回来,是没脸见你们。”
程鹤质问,拍着茶几的同时起了身,“既然已经不记恨当年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还不出来跟我们见面?丢脸可不能成为敷衍我们的理由。”
“对啊。”程修也同意,“孩子,你可千万要劝一下,你母亲这么多年了,不跟家里任何人联系,你说说我们这得有多伤心。”
季今夕:“……”
一股心酸一直从心底蔓延,直到她的眼底也弥漫出来雾气,泪水模糊了她眼前的视线。
季今夕想,母亲一定也是想回来看他们的,只是因为时机太不凑巧了,过去又很久,她就算想回来,那也就是远远一看。
又过去十多年,她没有机会了。
母亲去世了……
原本凶手都已经抓到了,可是却由于一个人,那个本该下辈子一生都待在监狱的男人彻底逃之夭夭。
季今夕迄今为止还有些痛恨。
“孩子,你的全名叫什么?”
“季今夕。”
“这么好听的名字一定是我姐取的!”程修道。
程鹤也点头,很认同这话。
程修,程鹤两人一直都在坚持询问一句话,那就是他究竟在哪里,过的好不好。多年不回来见面,究竟是不是还起很大年阻挠他们在一起。
这一天晚上,季今夕很晚才有睡意,傅随深一直陪着他们在客厅聊事。
程鹤一看时间已经2:00,“今夕,时间差不多了,我给你有准备房间睡觉。”
“现在你已经是我们家自己人,绝不能住客房。”
程修又打电话叫佣人起来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