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面前,高高在上举起了双手,一切里满满都是激动对着未来生活的规划。
“如果我能赶走傅骁迟,赶走傅随深,把他们俩都打的跌入谷底,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对于一个在最底阶层活着的人,她是最没有选择权的。”
丁敬元转过头时对他露出了一个可怜的表情,“我看到你发生的事情就已经知道,如果你不为自己拼一把,以后也永远都没有拒绝别人的权利……”
“我愿意!”
齐珊珊重重点头,她眼底,弥漫起了对这个社会的怨恨。
“你想要做的我都可以帮你,只要我们做承诺,你可以记得住。”
“好!”
丁敬元背过身,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露出了一抹邪肆的弧度。
齐珊珊喝着冰糖炖雪梨,开始诉说这么多年也来跟在傅骁迟也就是吴勋身边经历的各种事情。
“傅骁迟,在18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那个时候他消失了几个月时间内七个多月就是吴勋在整容的时候我和他都是从福利院出来的,因为关系比较好,在出了社会就混在了一起,会经常联系。”
“那时候他有一番奇妙的际遇,吴勋被傅随深看上,然后去做了整形手术。”
“吴勋觉得我在底层生活太苦了,因为没有足够高的学历,只能做一些很粗糙的活,他见我可怜,就让我以秘书的身份跟着他慢慢培养我,我也去见识了很多世面,这一点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在那之后很多大场合开会,吴勋都会背一整篇的内容,都是傅先生写的。”
“傅先生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他背后充当军师的身份,吴勋除非在必须要两个人同时都出现的情况下才会用傅骁迟面孔出现。”
“吴勋讨厌那张原本就不属于他的脸,只不过为了好生活,他一直都在忍耐。”
“傅随深最重要的人是季今夕,如果你想解决他,那么我可以从他身边最重要的人身上下手,岂不是更好?”
丁敬元坐在沙发上高调的翘着腿,一点一点深思。
“我希望你明天能乖乖回到公司去上班,尤其跟在他身边。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的合作永远都在进行中。”
“好。”
——
宁城,程家别墅。
季今夕在这里待着很有家庭的味道,是她很想念的那种亲情。
只是——
好景不长。
在今天晚上,季今夕站在虚掩的门外,听到房间里的男人打电话,声调有些不稳。
“我六叔找你们做什么有什么用?”
吴勋摇头,又说,“傅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一天,六叔已经找我三次了,就是时不时跟我说两句话,问我一些管理公司的办法。”
“虽然这些年我也跟着您学了许多,可是他问的问题还是太深奥了。”
“他在公司是一个不算重要的职位,能问出多深奥的问题?”
吴勋疑惑。
傅随深听了几分钟后,得出一个结论,必定有哪里出错了才会导致丁敬元三番两次,去公司向他提问。
“按兵不动,我明天就回去。”
他挂了电话。
季今夕也恰好在此时推门进去。
“你是说?现在云城那边出了一点小麻烦。”
“已经有人开始动手了。”傅随深揉了揉她头发,下巴靠着她头顶,“经过家宴事件后,有些人忍不住已经开始动手了,并且在我看来绝对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我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了。”
季今夕立马接,说话的声音有点闷,“嗯,没关系,既然你都要回去了,那我也得跟你一块儿回去,不是吗?”
“你舍得抛弃外公外婆,他们?”
“能说抛弃呢,我就是回去陪你,而且他们要是想我也可以过去我。”
季今夕笑靥如花。
……
翌日。
季今夕因为有事儿需要提前回去的事传到了他们耳中,外公外婆显然悲伤。
可是……
程修、程鹤,他们反倒并不觉得悲伤,因为就是一个飞机飞过去还能看得见她也没有什么。
就是现在外公外婆身体还在恢复中,老人也不宜奔波操劳。
到了机场,季今夕挥手和他们告别。
傅随深牵着她的手往里走,这一次回去是坐私人飞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