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季绪杰好像没有发现程修和程鹤。

“我能报警吗！我不能！”

季绪杰有苦说不出，“谁告诉我在住院的？”

季绪杰终于，看到了程修和程鹤，他翻了个白眼，“这就是傅随深给你找的保镖？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人，能厉害到哪里去？”

“像保镖？”

季今夕差点笑出声来。

“可不是像？”季绪杰又站起身来，皱起眉头问，“我看这两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

“……”

他们任由季绪杰看。

须臾，季绪杰一拍手掌，脸上绽放出笑容，“是程总吗！？”

“我不是。”

程修否认。

季绪杰伸出手，非要去抓他的手握手，嘴里振振有词，“你就是你就是。很抱歉啊程总，我这个眼睛有点不太好使，才看清楚您的长相，还误会您是——”

“啊啊啊啊！！松手！程总，松手！”

季绪杰感觉手都要被握断，哪有人握手这么用力的。

他疼的龇牙咧嘴。

程修声音里的温度也转瞬之间变冷，“季总，昨天晚上休息的很好吗？”

“我很好，很好。”

手瞬间松开，季绪杰才堪堪松口气。

待两人的视线对视在一起时，季绪杰看出来他似乎有些疏离，不是关于工作上那种礼貌的疏离。

就好像，两人是有什么仇恨一样。

季绪杰扯着唇，“程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是跟着我们今夕一起过来的？”

“我跟着自己外甥女一起过来，看看前姐夫，有什么不行吗？”

程修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直接扔在了病床上。

众人视线往病床上看去，黑色的一个头套和白色的床单形成了明显对比。

季绪杰陡然看到黑色头套被吓到，指着头套诧异，“昨天套着我头打的人，就戴着这样的头套，程总哪里找来的？”

后知后觉……

季绪杰感到哪里不对。

外甥女？

以及，看看前姐夫？

这话是什么意思？季绪杰都有点懵逼。

程鹤上前一步，冲季绪杰露出笑容，笑容有些阴森可怕，里面蕴藏着狠厉。

“因为，昨天晚上打你的人，是我们安排的！”

季绪杰害怕地往后一退，坐在病床上，一双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又看向了季今夕，“今夕！你也知道我是被他们给揍的！？”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修盯着他，“前姐夫，你说我们为什么要揍你？当然是因为很生气，一定要揍你一顿才能消一点气，否则无缘无故我吃饱了撑的揍你？”

“本来，我们是想要揍得狠一点，最好把你给揍残疾。”

“……”

“我从来没听说，邢文静有你们这样弟弟？程家？”

“不对……不是……”季绪杰在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的恐惧蔓延出来。

再一次指着他们，“你们是我今夕母亲的弟弟？”

“不可能。”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她有弟弟怎么也不跟我说。”

程修和程鹤见他总算是想起来了，两人同步，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

“前姐夫真实贵人多忘事，我们在这里提醒好久，才想起来我姐姐是你的前妻。”

“我前妻没有你们这里厉害的弟弟。”季绪杰求助似看向季今夕，“今夕，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的舅舅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这话，季今夕听起来就不是很舒服，微微蹙起秀眉，“我怎么就不能有两个很厉害的舅舅了？难道只能有一个不是那么疼爱我的爸爸？”

“……”

季绪杰脸色倏然惨白下去。

不是很好看的脸色。

“你们姐姐早就死了，在她出生没多久，就死了。”

“是吗？”

程修昨天晚上就问过季今夕了，从她口中得知，姐姐其实一直都是假死。

但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诉季绪杰的。

这么一想，程修避开谈论。

程鹤便开口，“前姐夫，既然我们都在这，你跟我们说说，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