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这样的事情。如果还不愿意承认，那我还有当年的证人，顾延归。”

“什么？”

程修开口，声音已经低哑了好几个度。

“顾延归也认识你？”

季今夕脑袋转的飞快，心想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缘由，这个圈子不大不小，他们也碰巧认识就算了。

“舅舅，你问问他究竟有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黎益川脑袋一偏，嘴一撇，“季今夕，你倒是很厉害，三言两语就让你舅舅对我下手。”

“那你恐怕不知道，他对云烟会一直以来都非常憎恶，要是知道你不是那个领头人，他指不定要怎么对你。”

“你？”

程修这回连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回头又把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了她脸上。

季今夕有些心虚：“舅舅，你是想怎样？”

“真的是你？云烟会的领头人？就是好多年前就已经出现组织，他们领头人一直没有换人，所以几年前你就已经是这么个厉害组织的领头人了！？”

程修那此刻仿佛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震塌了。

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会发生的事情，可能也许正在发生着。

“也不完全是。当初我本来想让我母亲做这个领头人。”季今夕沉吟了几秒钟，“也不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就是不愿意做，这才落在了我肩上，我也没有怎么管理。”

黎益川：“你当然没怎么管理。背后有的是人恭维你母亲。”

季今夕指着他，开始数清楚之前他们之间发生的纠葛。

关于他追求她以及最后做的那些事情，全部一一说明白，不带一点添油加醋。

程修一字一句听的极其清楚，脑门上的青筋开始浮现出来。

砰的一声——

让她都没能反应过来的一幕发生了，程修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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