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再也活不过来了,什么喜欢、什么讨厌,好像都没有意义了。
“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池海音叹气,“如果一开始能有人给她正确的引导,也许不至于这样。”
“是啊。”林楚歌低声说,“也许不至于这样。”
“如果有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为什么只有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林楚歌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