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这样严,是为了半夜的贼的安全。
锦瑟估摸着,开了智的野猪精也就是人类四五岁幼崽的智商,但暴力值肯定还保持在野猪的行列,看菜畦角落里被刨出根来的一大丛扫帚菜就知道了,当初锦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刨掉的呢,寻思那就留着吧,当野菜吃。
机井那儿的石头水池子也移了位,还不是空池子,有水。
得继续教育啊!别哪天这货一高兴,把房子拱塌了。
锦瑟叹着气数落着猪京京,拐带着大老黑,你是这家里的元老,是老大,得管好一帮小弟,别拆家,更别带头给菜园子刨坑……
不过,刨坑这件事,用到合适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锦瑟用半盆子的猪饲料,糊弄了个免费劳力,给甲鱼精开拓出更大的活动范围,再摆几块鹅卵石,搭出个可遮阳休憩的石头敞篷,塞进去半棵大白菜。
原先有水泥沙子铺设的坑底蓄着水,甲鱼精可以水陆两栖潇洒快活了。
野猪精的鼻子善拱,可以考虑挖掘钓鱼池的时候发挥才能……
锦瑟忍不住笑出来,心情好,洗个澡就去练习蹬缝纫机,先来几双鞋垫找感觉,再试试按照裁剪书给石头做个小褂儿。
她自己不觉间已经哼上了歌儿,门外两个黑乎乎的憨货左右侧卧,狗头抵着猪鼻子,在主人的歌声里酣睡。
缝纫机的“哒哒”声就是和谐的伴奏,劳动值在无声无息的跳动、增长,多么充实的夜晚啊!
城市的高楼中,电脑的蓝光映在小许的脸上,他的手指翻飞,一瓶1977年份的茅台酒价格正在节节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