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更进一步,刘叔直接把锦瑟撵出屋子,自己包下扒土炕的活儿。
好一番暴土扬长,大老黑都放弃了蹲门口的工作,喉头呼噜着躲远。
独轮车再次发挥作用,门槛也再次被卸掉,坑坑洼洼的土炕竟然推出去好几车的土坯碎块儿,还有干透了的老鼠屎。
成了个土人的刘大刚还不能闲下来,扒掉土炕的墙面地面需要重新收拾,老鼠洞堵上填上
锦瑟也不好意思闲着,把炉子提到前院后院之间的夹道处做饭,焖一锅米饭,炒鸡蛋,花生米,凉拌青菜。
还有私藏品,偷偷扒去塑料包装,装盘,骨头都酥烂了的烧鸡,给刘大刚下酒。
酒是二锅头,来自2018,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普通玻璃酒瓶包装,刮掉标签纸就能泯然于1977.
米香味儿飘散,后院儿玩耍的小朋友齐齐叫饿,得嘞,也全玩的泥猴子似的,小藏獒的长毛被扎成了好几根朝天揪儿,只有俩猫咪看起来还水灵的很,因为,这么小的东西被逼学会了爬树上墙
“快去洗洗,”锦瑟都没眼看,“新国啊,姨现在担心,你爸你妈要是看到你这个脏样儿,会不会不要你了。”
主要是担心马老师,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妈妈,会受得了泥猴子样的小孩儿?
孰料李新国回答的干脆:“不要就不要,我以后就跟着姨,跟着石头哥哥。”
“嘻嘻,新国弟弟。”小石头也笑得开心,虽然现在村里的孩子肯跟他玩了,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李新国。
锦瑟瞪眼睛:“衣服这么脏,下晌儿得自己洗哈。”
“自己洗自己洗,(^-^)v!”
俩孩子不但没被威胁到,反而欢呼。
然后,屋里又传来了更夸张的欢呼声,还有刘大刚的劝阻:“没装好呢,乖,别上去!”
初见这样庞大的架子床,小朋友哪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