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额头上汗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她没有做过护士工作,拿着镊子的手发抖,但是必须做。
小石头拿了毛巾来,帮锦瑟擦汗,还贴心的在她眼睛上抹了一下,又蹑手蹑脚退回去继续蹲着。
锦瑟只知道这几道护理程序,消毒,撒药,包扎。
药是云南白药,把红丸喂进大老黑嘴巴里,也不知道适不适合犬类。
整整一瓶云南白药,全撒到大老黑的伤口上,确认不再流新鲜血液,锦瑟才开始缠绷带。
大老黑默默配合着主人抬落身子,白色纱布缠在黑色皮毛上,格外触目惊心。
包扎完毕,石头把小藏獒也放在大老黑旁边,跟新国两个去端狗的水盆和饭盆,还细心的用骨头汤拌了食。
大老黑拧起半个身子慢慢儿的吃喝,小藏獒乖巧的跟着它。
锦瑟绕到架子床的避光处换衣服,终于感受到了刮伤处的疼痛。
“娘得去扫盲班看看还有没有人,你俩就在家陪大老黑好吗?”
“好。”石头答应着。
摩托车偏斗里的野猪尸体得先搬出来,这次就费劲了,还要注意着别沾染到身上血迹。
结果,院门外还候着个黑影呢,直接瘫坐地上跟个野兽似的,被摩托车车灯一照,连滚带爬的躲开。
“林老师——别轧俺!”
是向来惫懒的二狗子,挪到锦瑟家院门外就不愿意动了,反正安全了嘛。
锦瑟叹口气:“二狗子,交给你个任务,在家陪着俩孩子玩会儿,也叫石头给你拿些吃的喝的,家里有酒精,受伤的话擦一擦。”
“好——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