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创可贴从哪儿来,为什么自己从没见过。
后背上还有一大块秃撸了皮,渗着血,刚才肉皮都粘到衣服上了
地上卧着的大老黑口中“呜呜”低鸣,伴随着锦瑟每次被酒精渗入伤口的浑身颤栗动作。
她们已不再是主人与宠物的关系,是家人,彼此息息相关的家人。
“这里应该有刺,好几根,木刺”小兰的声音有点哆嗦。
“那就用针挑出来,没事儿,不疼,屋门也拴着呢,你慢慢儿挑。”
其实锦瑟的心也是抽搐的,后背腰侧不但秃噜皮还蹭上了木刺,不挑出来肯定好不了,她又回不去2018,只能求助小兰借住最简陋的工具——缝衣针。
一根蜡烛的光线,小兰又紧张,捏着针咬着牙,一次次落在锦瑟身上
两个女人都在冒汗,也都在颤抖,全靠锦瑟努力找话题让小兰放轻松,才终于把从伤口上挑刺这一艰巨工作完成。
“哦,疼得很销魂,很彻底,不用再找刺了,肯定干净了。”
锦瑟的声音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还带着笑意。
“俺想好了,以后不叫你‘林老师’了,俺叫你‘姐’,你太厉害了!”小兰今天可算是彻底臣服,这个林老师不但能教书能开拖拉机能挣钱,还有大力气,能忍疼,必须叫“姐”!
好像自己来了1977,收获了好几个迷妹。
很有女人缘哈!
锦瑟慢慢儿穿回衣服,把后背挺直,一语破功:“现在你跟我说说绣品的进展吧,刚才你说了什么,我其实完全没听清。”
竟顾了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