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只管把那叫怀月的宫女带,妾愿和她面对峙!”
见状,端和帝心里已经信了八分,便免犹豫,怀月毕竟是雎宫的宫女,若是真招认了什么,贵妃该如何自处。
他沉吟半晌,“罢了,是个宫女,送去慎刑司……”
“皇上。”
突然响起的声音轻柔缓慢,却经意地打断了他的话。
端和帝悦地皱眉,垂眸去,见是婉贵嫔,心底的怒意才消下去一。
苏茶疾徐地走到殿央,恭敬福身,“皇上,幕后黑手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皇子下手,可见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仅是要谋害皇子,更要陷害宸贵妃。妾恳请皇上公开审讯,免得众口铄金,累及贵妃清名。”
好容易苏醒的贤妃也被宫女搀扶着上殿,神情凄楚,“是啊,皇上,一想到有人要在背后谋害皇子和四皇子,妾的心一刻都能安稳,请皇上查明真相,后宫清净。”
话说到这,端和帝拒绝的话也说出口了。
季棠音想在开口,却被他拉手,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贤妃和婉贵嫔说的对,若是此事查清楚,有碍你和晋的母子情份。”
于是,怀月就从雎宫,被硬生生地拖了。
她承认自己见小良子,但那是因为今天是怀月的生辰,于赶上秋节,宫忙上忙下,谁也没空理会她,只有小良子想着百忙之,给她煮碗长寿面吃。
但她也就去拿了面,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小良子也是这样话,两人口供唯一对上的地方,就是小良子说他途被叫出去一次,怀月却坚持,从头到尾,他都跟她在一起,并未分开。
这要证实也简单,御膳房人眼杂,缺少证人。
间延禧宫有位宫女,说是取昨日定好要做的燕窝梨水,小良子就帮着去找,所以才离开了一会。
说到这,众人的焦点难免落在了婉贵嫔身上。
苏茶倒是淡定,挑了挑眉,“行了,也别浪费间,去我宫里找找,是哪位宫女,直接带就是了。”
众人默然:“……”
她到底有没有身为嫌疑人的自觉啊?
端和帝倒是很赞同她这份干脆,婉贵嫔果然是心无城府,哪怕被怀疑也是坦坦荡荡,反而更能证明她清白。
被带的宫女,苏茶着也有眼熟,似乎是叫……
“秋实?”
她喃喃出声,莞尔一笑,“咱们便直说吧。。”
“什么燕窝梨水,我一滴都未见。好端端你往御膳房跑这一趟,想也是受了别人的命令。”
秋实刚要开口,苏茶道,“无论你是要陷害我,是要借我的手陷害宸贵妃……”
“你先好好想想,我和贵妃加起,比你背后的主子,谁要更厉害一。”
被迫跟她站一边的季棠音:“……”
苏茶淡淡出声,“她威胁你的话,我们也能做到,她给你的好处……”她唇角微勾,缓缓走进秋实,低声道,“便是我自身难保,好歹也是帝王嫔妃,有元孝皇后余荫庇护,如果想死前,要个宫女,或者要宫女的全家为我陪葬,应该也难的,是是?”
秋实脸色苍白,句话听下去,已经摇摇欲坠,只死死咬着唇,才勉强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贤妃声音虚软着开口,“皇上,这奴才个个真假明,若然,是搜宫吧。”
搜宫?!
满殿的嫔妃望着她的眼神骤然凌厉起。
贤妃视而见,“皇上,为了您和皇子们的安危,也为了宸贵妃的清白,请您准许妾的请求!为表诚心,妾愿意先从咸福宫搜起。”
废话!你开的腔!肯定是早就把那能露于人前的东西收好了!
自己稳坐钓鱼台,等着别人出丑?
贤妃你特么是人么!
苏茶微眯了眯眼,出人意料地同意了贤妃的主意,“妾问心无愧,那便搜宫吧。”
这下,别人想拒绝,也说出话了啊,然呢,谁愿意当问心有愧的那个。
说话间,端和帝已经让梁忠去搜宫了,当然了,位嫔妃和低位嫔妃的待遇自然一样,最后搜出了什么,也是得先让皇帝再决定公公开。
但即使这样,随着一盘盘阴私证据被递到端和帝面前,肉眼可见他脸色逐渐阴沉下。
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