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趟的。”
“好啊,等你到国内了,一定得先去上海!我好好招待你!”玎珂说着拿起梳子梳理自己的秀发。
“你不会就穿这么少吧?”
行素不敢相信的望着玎珂,窗外平台和长廊的栏杆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她居然穿着一件单薄的旗袍正欲出门,行素赶忙拿了件鹅黄色的呢子披肩给她裹上。
沈淙泉依旧待玎珂冷漠,玎珂每次都是借问钟离钦的情况才得以见到他,可说来说去钟离钦照例周日一天约会数女,直到最后玎珂实在找不出说话的缘由,干脆直接把他和钟离钦都约了出来。
“都二月了怎么还这般冷?”玎珂冻得直哆嗦,小腿上只裹着薄薄的丝袜,根本不抵han风。
“新的一年,我又老了一岁!”行素的感慨让玎珂不觉扑哧笑出声。
虽说行素今年已是二十六岁,可怎么看一张娃娃脸都像大学生,以至行素时常收到空军学校男生的情书和玫瑰。
正说着行素忽然不动了,她蓦的朝街边望了一眼,“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怎么了?”玎珂也随着行素的眼神看去,街对边竟是位金发男人,他有着清澈的蓝眼睛和迷人的微笑。
行素却不多解释,只是匆忙说出三个字便跑开,“我前夫!”
前夫?
玎珂早知行素游历各国时曾结过两次婚,不过都无疾而终,一个是法国富豪丈夫,另一位美国赛车手,想必正是对面之人。
美国男子倚靠着蓝黑色摩托车,紧致的机车皮衣显出他布满肌ròu的好身材,看见行素过来他上前抚过她的肩膀,行素却有力的甩开他,声嘶力竭的吼着什么。
玎珂不好过去只得一人走向不远的酒吧,这间酒吧多半是空军学校的男生,偶尔也会有教会学校的女生陪男友过来坐。
鹅黄色披肩搭在修长的手臂上,青色旗袍配着黑色高跟鞋,走动时隐约会显现出红艳的鞋底,耳垂上坠着如月温润的珍珠更衬托出她小巧的脸庞,踏进酒吧的一刻竟顿时引来无数目光直视。
洋装穿在身,我心依旧中国心。
只为他的一句话,因为他不喜欢所谓的西洋玩意,她竟放弃了十多年的喜好。
星眸璀璨足以令银河失色,此时却恰好和他的目光相对,穿过人群拨开喧嚣径直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