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空军学校全面禁止学生饮酒,钟离钦倒不急不躁,干脆一门心思扑到各色女子身上。
眼看钟离钦不在沈淙泉身边也知他作何去了,不过倒也好,只剩她和沈淙泉两人!
阳光下,两人身在各自马匹上,并肩而行愀然躲过坠弯枝桠的繁华,山茶花却独占清风,“不知茶花女该有多美!”
她凝视着繁花忽然感慨,一个月里二十五天玛格丽特携带白茶花,而另外五天她只带红茶花,是纯洁还是炙热的爱?
《茶花女》一书玎珂曾看得垂泪多日,也不顾沈淙泉是否知道玛格丽特就是茶花女的名字,她只是闲聊,如同自言自语罢了。
迎着阳光昂起头轻嗅花香,一片花瓣划着优雅的几何线条落在她的发丝间,沈淙泉看得不觉心神颤动,想伸手替她拿走花瓣,终究还是别过头不敢再看一眼,她不知只是笑得灿烂,不经意的笑容绽放,却惊动了四季……
“过段时间的大学联谊你来吧,我有表演!”
沈淙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不知早已坠落在足以令山茶花失色的眼眸中,“什么表演?”
玎珂骑在自己的马上却探身靠近他,温热的气息卷着花香袭来,略带挑逗般拂过他的耳际,“不告诉你!”
沈淙泉手掌紧握缰绳,直到将自己的双手勒出深烙的红印。
“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玎珂凑上前斜视行素逼问,声音回荡在偌大的体育场中。
行素靠着椅背,“哪有,别胡说八道!”
玎珂觉得定有蹊跷,以前行素的赛车手前夫时常来找她要钱,行素气得躲了躲不掉,她不给钱那前夫便死缠烂打。已是几个月不见那美国男人来要钱,行素也整日面色红润,连讲课声音都变得温柔甜腻,听得玎珂直起鸡皮疙瘩。
“你瞒不住我,快老实交代!”
面对玎珂搔挠的逼供,行素向来怕痒,对她这种严刑实在忍受不住,只得咯咯的笑着回答:“好,我交代,我说!”
玎珂一听这话赶紧停手。
“他啊,”行素欲言又止,仿佛在回忆过往的甜蜜,“是空军学校的一个男生!”
空军学校的男生?玎珂算算年龄最大的估计也得和行素相差五岁,虽说她一张娃娃脸长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