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从上海弄来的舶来品,北平哪有这玩意儿。”机要秘书说着自己也抽上一支。
裴之言叼在口中又细细品味了一番,“我上回见徐参谋也弄了一箱子的舶来品,他那家伙可连碰都不让碰!”
机要秘书吐着烟雾站在走廊上和裴之言闲聊,“不会吧,徐参谋不是小气的人!”
裴之言却瞥了眼机要秘书,眼眸藏满了对徐若愚的不屑,“怎么不是,你是没瞧见他用多大的箱子装舶来品,啧啧,箱子大得都能塞下个人!”
机要秘书哧哧的笑了声,“是吗,徐参谋一个大男人带那么多舶来品作甚?”
裴之言略微回忆了下,“听他说,他是带给他娘的,倒是够孝顺!”裴之言说到这里,方才对徐若愚的鄙视也一扫而空。
机要秘书却是一愣,张大的嘴连雪茄都险些坠下来,“他娘?裴上将,您没听错吧!他娘都过世好几年了!”
裴之言正欲接话却猛将口中雪茄取下背到身后,雪茄闪着火星燃在他的指间,他瞬间尽是鄙夷的表情,“呦,这不是徐参谋吗?”
一听是徐若愚,机要秘书也慌闭了嘴回头笑脸相迎,“徐参谋今晚执勤啊?”
徐若愚星朗月清的眉眼透出俊雅,“是今晚执勤,不过我想找人替下班。”
裴之言正对徐若愚虚伪的态度不满,此刻看到他自然不能放过一番调侃,“我记得好像徐参谋连着几个晚上都不执勤了,莫非是家中藏了美娇娘?”
徐若愚一怔,颤抖的唇顷刻恢复鲜润,“裴上将真会打趣,我住的可是单身公寓,哪有什么美娇娘,只是最近精神不太好,才想调下班。”
裴之言岂会轻易放过徐若愚,他朝机要秘书使了个颜色,机要秘书向来机灵,顿时同裴之言一起将徐若愚整个人架了起来,“其实吧,谁精神都不好,徐参谋多值值夜班精神就好咯!”两人开玩笑似的和他闹了起来,徐若愚却被他们架着无处挣扎。
玎珂坐在窗台边仰望天空,漆黑的苍穹布满繁星,忽闪忽灭犹如袁尘捉摸不透的双眸。
可宁静的夜色中却有一个泛红的气球缓缓飘上天空,逐渐变小直到化为遥远的流星,“是孔明灯吗?”玎珂坐在窗边探出头去问。
几个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