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缕缕光线下惟不见她看他一眼。
“你下来,陪老子跳一段!”不知从何处冲出一个军官,喝得醉醺醺的军官肥头大耳,他竟一手拎着玻璃酒瓶,另一手已去扯钟离弦贴身的短旗袍。
钟离弦一袭墨绿色,愈发衬托出白得异常的皮肤,高挑的身段甩着一倾长发,她吓得连连后退,却不想那军官竟已冲上台死命拽住她,“放开我!”钟离弦的喉间夹着点点哭腔,声音却是毫不畏惧。
殷慕箫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本半躺于他怀中美艳的女子没留神竟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她揉着发痛的手臂,娇嗲的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少爷!”
殷慕箫却没有伸手去牵她,他只是蹙眉紧望着舞台,台下士兵皆是习以为常的嗤笑着,只等这军官收服钟离弦将她带走过夜。
慕箫,你要记住,这世上所有的女子都是贱货,他们个个都想害死你,尤其是那些所谓的交际花!
尤其是那些交际花!
那军官酩酊大醉的神志不清,竟猛将瘦弱的钟离弦扛在了肩上,台下成群庆功的士兵个个大呼叫好。
可这时钟离弦忽然回头望了殷慕箫一眼。
只是一眼。
她的眼神却是无助的求救,犹如发光的电灯,钨丝瞬间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直刺得人心发酸。
她含泪的火一般光明的眼睛紧紧瞅着他,“钟弦!”
军官正欲扛走钟离弦,可身后却传来一声厉喝:“放开她!”
殷慕箫双手握拳立于台上,他额前青筋暴起,台下叫喊的士兵顿时鸦雀无声,那军官浑浊的双眼刹那间一清,慌松开肩上的钟离弦。
钟离弦犹如受惊的兔子,仍是惊魂未定,她喘着兰气望向眼前之人,殷慕箫却伸手将她公然揽入怀中,“没事了!”
殷慕箫回身看了一眼那军官,他的眼神顶是叫人恐惧,犹如han星照人不由脊椎冰冷,“司令,我……”那军官发懵的盯着殷慕箫,却已是溢了满背的汗水。
他冰冷的手猛将钟离弦紧按在胸前,戎装有些硬倒咯得她脸庞发痛,殷慕箫回手却是快速冲着军官开了一枪,嘭的一声竟瞬间将他击毙在地。
“谁敢碰我殷慕箫的女人就是这下场!”他狠狠的吐出每一个字,枪管还冒着缕缕青烟,可台下士兵已吓得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