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亚集答道。
“你的意思是,是你筹募这笔钱的。”卡尔·李说道。
“嗯,嗯,是的,我的意思是,每个教会把募得的款子交给我之后,我用专款的名义存在银行里。”
“哦,你把收到的每一块钱都存起来了?”
“当然。”
“当然?那我请问你,这笔钱里面,你拿出多少交给我老婆和我的小孩?”
亚集牧师的脸色顿时泛白,他很快地搜寻其他两位牧师的表情,发现这两个人此刻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地毯上的一小块脏污。
他们袖手旁观,没有解危的意思,这两位牧师心里明白亚集多少拿了点钱摆在自己的荷包里,也知道卡尔·李的家人没有得到任何的协助。事实上,这次捐款活动的受惠者是亚集牧师,而非这一家人。他们个个心知肚明,而卡尔·李也清楚得很。
“多少钱,牧师?”卡尔·李重复问道。
“嗯,这个嘛,我们认为这笔钱——”
“到底多少,牧师?”
“这笔钱是用于你的律师费用及一些相关的开销。”
“这和你在教会里说的不一样吧,是不是?你说这笔钱是要帮助我的家庭渡过难关的。你大声疾呼地表示如果民众不能发挥爱心、慷慨捐助的话,我的家人恐伯就会饿死了。当时你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几乎哭了,是不是,牧师?”
“这笔钱当初的确是为了你和你的家人而筹募的,可是现在我们认为把这笔钱花在你的辩护上会对你更有帮助的。”
“如果我不雇用他,这10000块就泡汤了?”
“是的。”
“那么剩下这6000块该怎么处置?”
“好问题。我们还没讨论到这点。我们一直认为你会感激我们为你所做的这一切。我们甚至于还帮你找到了最好的律师来协助你,可是显然你并不领情。”
整个办公室里陷入一片胶着的沉寂之中。像是走进了永恒的无声长廊里。这几位牧师、律师以及欧利警长都等着这名被告开口说话。卡尔·李咬着下唇,两眼凝视着地板。杰可点起另一支雪茄烟。以前他曾被解雇过一次,所以现在他能稳如泰山地处理这个场面。
“你们现在就想知道答案吗?”卡尔·李最后终于开口问道。
“不。”亚集说道。
“是的,”瑞菲尔德说道,“审判离现在还不到3个星期的时间,而且我们已经延误了两个月了。我的时间相当宝贵,容不得你慢吞吞地思考,海林先生。要么你现在就雇用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