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敌人以快对快。随着一声兵器相撞声响过,素利荡开了对手的钢刀,并将其斩落马下。但步兵的弱势还是暴漏无疑,素利也遭了对方的毒手,右肩却被划了一道深深地口子。
那名得手的骑兵惊喜交加:“素利吃了我一刀,他的腿也受了伤,兄弟们一起上,趁着他重伤之机,快些除掉他!”原来素利的腿被纥骨射中一箭,刮出一道伤痕,骑在马上时并无妨碍,但到了步下,却是影响他行动的致命弱点,才着了此人的道。骑兵冲锋威力惊人,但素利身后便是树林,不得不提前减速,才给素利躲闪的机会。见骑兵灵活性不足,纥骨示意另两人跳下了坐骑,三人狞笑着缓缓向素利逼近。
素利的左腿不停的渗血,右肩更是血流不止,他无暇顾及伤口,面对三个强劲的对手,只能缓缓的后退,等待对方出现漏洞。
见素利距离正在向藏身之处迫近,李毅双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他的双脚。李毅心中不停的打着鼓,他后悔自己没有早些脱身,但如今就在恶鬼的眼皮底下,只要稍有个风吹草动,便会暴露目标,李毅有如木雕泥塑一般纹丝不动,他心中做着万不得已而逃跑的打算。
三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失去了耐心,突然不约而同的扑向素利,三把明晃晃的钢刀,在夕阳的照射下,晃得人睁不开眼。面临生死攸关的考验,素利不敢有半分懈怠,他睁大了眼睛,等到钢刀已经近在咫尺,这才一声暴喝。素利已被逼到死角,却鬼使神差的出了奇招,一招近似同归于尽的刀法,钢刀不顾一切的横扫三人。
随着一声惨叫,中间的一名好手被削掉了脑袋,但素利因有伤在身,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出招的速度难免要受到影响,撤招也慢了半拍,胸腹之间被纥骨削了一刀,好在素利已经退却,这一刀并没伤及他的内脏。素利是伤痕累累,几处伤血流不止,精力也在一分分的流逝。
见素利身形摇摇欲坠,纥骨大喝一声,频频施展杀手,素利则强打精神奋力抵挡。见纥骨缠住素利,使得他分身乏术,旁边那名槐头兵看到了时机,他爆喝一声扑将上来,欲一刀将素利劈为两半。
谁想素利彪悍至极,他是艺高人胆大,就在钢刀劈至的一瞬间,突然一个转身,摆刀横削过去,将那名志在必得的槐头兵拦腰斩断。这个投机分子,不想偷鸡未成蚀把米,那双死鱼眼仍瞪着素利,他真是死不瞑目。
纥骨也不是吃素的,见素利分神之际,他拼尽全力挥出一刀,直奔素利的后心捅了过去。素利若是在精力旺盛之时,也能躲开这一招,但他全身是伤,精力也损失殆尽,面对致命的杀招是无能为力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面前这条汉子毙命,下一个便轮到自己。李毅犹豫再三,还是挺身而出,他要助这名硬汉渡过难关。
李毅也是豁出去了,他一跃而起,手举烧火大棍,直奔身前之敌戳去。情急之下,李毅用出了枪招,大棍如行云流水一般,直击纥骨头颅。虽然棍子没有锐利的枪尖,却在刚才的烘烤中过了火。
纥骨万想不到林内还有人藏身,他这一惊也是不小。纥骨毫无戒备,急忙向旁躲避。也活该纥骨倒霉,以他的武功,本可以躲过李毅的偷袭。不想在关键时刻,李毅双腿发颤,随着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改变了烧火棍的线路,数百度高温的木碳头,正触到了纥骨的脸上,烫得他哇哇大叫。
疼痛难忍的纥骨手劲一卸,素利躲过了一劫。素利稳了稳心神,来了个急转身,手中钢刀切向纥骨的小腹。纥骨忍着脸上的疼痛,闪身躲向一旁,挥刀进招攻向素利。
李毅是得理不饶人,趁着纥骨全力对付素利之际,又快速跟上一步,抡起棒子搂头盖顶砸将下去。纥骨会觉得脑后生风,他哪敢怠慢,急忙向旁躲闪。不想李毅的木棍砸在了树枝上,只听“喀吧”一声脆响,木棍却断成了两截。李毅手中所剩的只有一尺多长,有如拿着一根捣蒜棒,既不能进攻,又无法防御。
断木棍落了下来,正砸在倒霉的纥骨头上,虽说不疼不痒,但他两次遭到李毅的戏弄,如同遇到奇耻大辱,将李毅视作眼中钉。
手拿着短木棍,李毅却傻了眼,他是欲逃不得,想拼又不能。纥骨哇哇怪叫,欲除去李毅而后快,举刀便戳向李毅的小腹。李毅拿着根破捣蒜棍屁用不顶,他心下慌乱,回身便跑,却忘了陡坡奇滑难爬,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就在李毅身陷绝境之际,素利不失时机的挥出了钢刀,纥骨的本事不错,却比素利稍逊一筹,他暴怒之下,心神都在李毅身上,对素利反倒轻视了。不想素利这一刀奇快无比,随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