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明明昨天早晨他们几个还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怎么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说出了类似绝交的话语。是他听错了还是地球毁灭了,松田一直都觉得就算他和萩原反目了,对方和德川也还会好好地在一起呢。(为什么写的那么别扭)
“你是认真的,不是一时的气言?”松田好奇地又问了一遍,他在又一次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后说到,“所以就只是两个人闹脾气了呀。”
“谁闹脾气了啊,我是很认真地说出来这种话的。”萩原特意在说完这句话后重重地点点头,“把时间浪费在根本说不通的人身上这种事情,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做的。”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德川又不听劝了,松田自动对萩原的话语完成了翻译功能。他算是明白萩原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可是这种事情需要闹到这么严重的程度吗。
或许是因为旁观者没有滤镜无法共情的缘故,松田可以跳出萩原和幸村的视角反而会看的更加清晰。德川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安分的家伙。
因为都经历过刻苦铭心的事情,加之德川在长野案后的反应又那么明显,松田从来都不会觉得德川的情绪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变化。在他心目中德川和诸伏对那个组织的关注度应该是一个数量级的,甚至德川因为亲身经历过危险会更关注和组织相关的事物。
德川会查询和案件有关的信息都是正常操作,如果他真乖乖等候公安的安排和调遣反而是不太合理的状态。松田在听到萩原这句话的时候不仅没有太惊诧,反而还会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德川的行为虽然危险但还在可控之中,真正有问题的人应该是萩原才对。松田相信萩原的洞察力,知道对方就算一时忽略最终也能想出其中的关键所在。可既然想通了,这个处理的手段也太……
“你一定要这样吗。”松田对着萩原问出这几天已经出现频率很高的词汇。
“你在说什么啊,我和德川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不是因为我的问题。”萩原的脸色有一瞬间不自然,不过他也很快恢复了正常。
萩原不知道是在说服松田还是在说服自己:“他的事情我以后都不会再管,课堂以为的交流能忽略就忽略吧……”
“我说,研二你就不能用个温和一点的手段吗?”松田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小伙伴,“想让德川变得正常有很多种方式,你不需要一定做到这种程度的。”
“不要在我这里提那个名字了,我什么都不会再管了。”萩原特别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决心,不过他死死攥住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的真实心理。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能瞒得住谁啊,松田真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萩原连最基本的理智都不存在了。
“多余的话我也不在说了,反正我提醒过你了。”松田特意快走几步拉开了自己和萩原的距离,“之后的事情你自己把握分寸,不要弄成之前那件事的结果……”
萩原的脾气一下子变差了,那件事是他的逆鳞:“你,说完了,没有。”
“说完了说完了。”松田举起自己的双手以示投降,他可不想大早上就和萩原吵起来。两个人在相对无言的状态下走完了去教学楼的路,无论是谁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警察病院内,德川的检查和治疗也基本结束。在所有的医务人员都集体离场之后,幸村拿着一沓厚厚的单据敲开了德川的病房大门。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幸村挑了个最舒服的凳子坐好,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你们两个昨天晚上究竟折腾了些什么,而你今天又为什么一定要来警察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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