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夫,你不要紧吧,怎么如此不胜酒量?”
这声音入耳几乎刺得邓兴贤脑袋更疼,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腿脚虚浮地想要站起身,却根本没力气,又跌坐了回去。
又一个十分清冷的声音道:“温书,去车上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给邓少爷取来喝了,应该还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