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午的艳阳下,闪着han洌耀眼的光芒。
陈拓望向那个银甲将领渐行渐近,一双厉眸微微眯了起来,充满了恭敬的神色。
其实他对莫迁极是忌惮,因为当年正是他亲手害了莫迁的母后王皇后。
后来他派了无数拨刺客,都未能将这个莫迁除去,只能眼睁睁看他逐渐掌握京师禁卫军的兵权。
他内心对这个莫迁怎能不忌惮!
如今却不知这个莫迁犯了什么邪,竟忽然率禁卫军远征。
那禁卫军可是他几年来好不容易敛起来的兵力。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目前这种情况他是乐见其成的。
陈拓巴不得禹竹将莫迁的队伍打得落花流水,而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说不定可以举兵反回京师,将皇位拿下!
不过令他疑惑的是,莫迁的队伍并不似探子回报的那么多,根本没有五万,看上去也就两三千的样子。
遥遥看到队伍快走近,陈拓慌忙俯身跪拜。
耳听马蹄声到了近前,沉声开口:“莫王一路劳顿辛苦了,老臣已在府内备好了接风宴会,请赏光前去。”陈拓语气恭敬,但神色却绝不恭顺。
银甲将领从马上翻身跃了下来:“末将王新见过陈远公!”
陈拓抬头,这才发现站在面前之人并不是莫迁,心内不禁一片懊恼,起身:“王副将,为何不见莫王?”
“陈远公不用在此迎接了,莫王已转道剑门关外,特嘱末将前来向威远公禀报一声。”语毕,带了三千精兵出了庸关,直奔关外。
陈拓彻底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莫迁会转到剑门关。
当然更让他意想不到的事还有呢。
莫迁并没将中军营帐驻扎在剑门关内,而是直接驻扎在麓川,翻过崇山峻岭,便可到达禹国的都城辽城。
囚犯的帐篷还真不能和可汗的金帐相提并论,阴冷而散发霉味,但对林浅来说,金帐也好,现今囚篷也好,既是囚住她自由的地方没什么两样。
林浅坐在发了霉味的毡毯上,眼眸望着帐内中央的那团黯淡的火苗出神。
禹竹依旧在昏迷之中,不知夏晚为禹竹用了什么毒药。
林浅一直知道夏晚背后隐着一个高人,这个人既懂毒又懂医。
那次在王府里陷害自己,夏晚用的应当也是那个人提供的毒。
其实林浅心内很想和那个人较量一番的,她想会有机会的。
坐在幽暗的帐内,她的思绪却一直没闲着,想到最后走出帐篷时看到夏晚那沾沾自喜充满了必胜的眼神,林浅心中蓦然一沉,脑中有亮光隐隐闪过。
她猜夏晚的陷害绝不仅仅是要禹竹醒来对付自己,倘若禹竹信任自己,反而查出毒是夏晚下的,那她岂不是引祸上身?
夏晚应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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