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坐飞机直接回昆萨格。”
“坐船?”潘洵口齿模糊不清。
玫瑰再凑近一些,清晰道:“是的,坐船能比坐车快上大半天。”
潘洵仰头灌了口酒后闭上眼睛,他将酒杯随手扔到地毯上,长叹口气。
房中不只有烧纸产生的黑烟还有浓重的酒味,玫瑰不喜欢这样浑浊的空气,眉头蹙起,“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