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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燃烧着的眼神告诉我,爱情就是男人和女人上床,如同口干的人需要喝水,我们这般聪明的人,前面的过程可以忽略掉的,我想我不能适应像动物一样从身体开始,何况在他面前,我的性知识简直就是一张白纸,或者用他的眼神来看,我就是一个白痴。认识第二个男人时,他有干净单纯的眼神,喜欢我写出来的每一行文字,虽然它们简单而幼稚,他的身体很高,站在他的身边,我能找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像小鸟依人,他喜欢捏着某本杂志问我多少钱一行诗歌,我告诉他从1元5角到3元不等,他眨着眼睛不说话,我问他在想什么,他笑笑说:以后,你可以不工作在家写诗歌卖啊。我想了想,就笑,在他感觉写一首诗歌就像母鸡下蛋,可以定点到一天几首甚至不停地写下去,他不会知道诗歌是一种激情性的东西,而且如果诗歌是一种庄稼,那么现在杂志上的版面适合这种庄稼生长的园地已经越来越少了,他不会知道,谁说我是诗人,在我感觉是一种最恶毒的嘲讽。
如果他这些比我的文字还要幼稚的想法还能让我原谅,而我最最不喜欢的是,我说你穿这件衣服不好看这件衣服就会被他彻底抛弃,如果我说这个头型不适合你,第二天他的头发就会变成我描述的样子。我是个眼神锐利骨子里温柔的女子,天性喜欢被男人臣服,而不是我去臣服男人,他不具有一种能够臣服我的骨子里的霸道,所以,分分合合到最后我只能放弃,在最的一刻,他眼泪横流着问我为什么不爱他的样子,让我彻底放弃了在以后岁月里会偶尔想起他的打算。
这是我的两次恋爱,第一次,我们神交已久,见了两面,第二次,我们交往很久,被熟悉放弃,我不知道是他们放弃了我还是我放弃了他们,结果却是一致的,任他们在时光的长河里,纷纷成为过去。
我知道男人是虚荣的,需要崇拜的,不喜欢看到睡在身边的女子,张开眼来便是千帆悦尽的剔透,我曾经咬牙切齿地发誓,一旦遇到一个能够让我身心伏地的男子,我会藏起眼神里所有的犀利爱他崇拜他,做他一生一世的小女人,为他洗衣烧菜生孩子,而且幸福无比。 2 1997年的夏天,我们的国家有一件喜事,香港回归了,而我,大学毕业了,像当年固执地一定要来这座城市读大学一样,毕业后,我固执地留下来。
我总是一相情愿地相信,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我会遇到一个人,他生长在我寂寞的心里,从一棵幼苗,在想象中茁壮长大,黑暗的夜里,他的细枝末节,像呼啦啦起舞的叶子,纷纷扰扰,在我的心里舞蹈。
依稀记得,七岁的喜郎时被父亲接到这座城市的,但我知道的仅此而已,除了他居住在这座城市我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细致消息,在我的想象,他就像隐藏在这座城市一隅的叶子,与我一样,静静地等待和我相遇。
大学四年,他没有出现过,毕业一年后,他依旧模糊着,我没有刻意去寻找,我信奉:所有的相遇,都是缘分。一直坚信,在某个街头的风里,我们蓦然相遇,然后相对无语,眼泪轻巧地就袭击了我们的心灵。
这是我期待的场景,过于故事化,但,我是个耽于幻想的女子,这一生,我否认不了。
在杂志社的日子还算轻松,传统文学,不需要像时尚生活杂志一样追求新意,小说散文诗歌排下来,就是一年,作者轮来换去少见新鲜面孔,有国家拨款充着,从上到下,大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日子就是舒爽了,偶尔,给某个想出名想到疯狂的企业家写篇报道唱唱赞歌,收点赞助费,给众编辑私下发发奖金,每个人的心情都会接连一段日子很开朗。杂志社管理松散,只要愿意,每个人都可以兼上一份职,头知道,但管不了,睁只眼闭只眼,在这里是最好的管理方式,杂志社的每个编辑,各有路数,谁都不好惹,所以,杂志社只有周一上午和发薪的日子人数最多。
无聊时,偶尔有几个人,聚集在办公室,除了眉飞色舞地讲黄段子,基本没别的嗜好,或者,社里某人最近好象套上某某妞啦,此妞的身材,从皮肤到rǔ房到臀部以及做爱姿势,在每个人嘴巴里,形象极至,如同他们也亲自和该妞上过床。
陆续的,头的一些艳闻也知晓了一些,只要是女的,就喜欢,不过最多摸摸手,亲亲嘴巴而已,老人家心脏不好,他极懂得怎样爱护身体,担心死在女人的身上,糟蹋了他自以为清净无比的身家声名。
知道这些后,我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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