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味道了。

大家默默地看了你一眼，你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有点渴了，这是谁的，我先喝了啊。”

索尔看到桌上的吐真剂，不由分说地拿起来一饮而尽，史蒂夫甚至来不及阻止，就全都被索尔喝了个精光。索尔咂吧咂吧嘴巴，看起来在回味。

“……索尔？你怎么样？”

“没什么味道。”

托尼凑到你身边小声问：“你那玩意儿有用吗？”

你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你问几个问题不就能验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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