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水,里面明显还生的牛肉,塞入嘴里,有些费劲的咀嚼着,等吃完之后,才轻声问道:“德胜,我看你的样子并不着急?”
张德胜叉了份沙拉,摇头说道:“我着什么急。”
蔡忠笏轻声说道:“委员长那边传来的情报,说你的人尝试了一上午,只有两组人闯入了大楼里,但还没上到二楼,接近刺杀目标,就已经被抓起来了。”
“再这么下去,你获胜的希望很是渺茫啊。”
说到这,蔡忠笏不由得抿了一口红酒。
张德胜摇了摇头:“我该教给他们的,都教给他们了,虽然手底下是有几个笨蛋,教了好几天,十个字都还认不得,但也有是聪明人的,估计他们还没出手呢。”
蔡忠笏看张德胜这么胜券在握的样子,轻易一声:“哦,你是还有底牌?”
张德胜摊手:“谁知道呢?”
这种莫名的态度,让蔡忠笏一时间,有些恨的牙痒痒,又给自己灌了一口红酒后,他眼珠子一转,轻声说道:“我听说,他们几个开了盘口,不如我们再打个赌吧。”
张德胜眯起眼:“你想赌什么?”
蔡忠笏说道:“就赌这一次的,我赌你的人不可能刺杀成功!”
张德胜问道:“那赌注是什么?”
蔡忠笏敲了敲桌子,轻声说道:“我听说那兴复楼里有一坛三十年的老酒,掌柜售价三百大洋,就赌那个如何?”
兴复楼,就是地下交通站的那座酒楼。
张德胜眯起眼,细细思索一下,然后缓缓点头:“既然蔡少将都赶着给我送酒了,那我岂有不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