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瘾了。那黄鼠狼要是不使坏害我,我能骂他吗?名言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就是姓黄那小子干坏事遭的报应。”
就在刘桃花嗔怪陈阮丹有些睚眦必报时,陈阮丹反驳辩解后,就告诉了心上人,黄勇裴使坏用细铁丝把他绊了个大马趴后教唆刘福宝带人打他的事。
刘桃花在吃惊中明白过来,陈阮丹为什么那么咬牙切齿的骂黄勇裴。原来黄勇裴那小子不仅害的陈阮丹撞到树上,还怂恿小宝打他。陈阮丹斥责黄勇裴后在乐时,刘桃花就在费解中嗔怪道:
“至于吗你?不就指桑骂槐的损人家几句吗?就把你乐成这样?人家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乐的出来,真是没心没肺。”
陈阮丹一愣,合着心上人还不知道黄勇裴那小子偷内衣被揍的事啊。他就边乐边嬉笑道:
“你以为他没挨打啊?姓黄的那变态狂偷秦姐内衣被揍的到处求饶,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刘桃花恍然大悟般质问心上人:
“是不是你捣的鬼?”
陈阮丹边捂住刘桃花的嘴,边轻声告诫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刘桃花捶了心上人一下嗔怪道:
“你俩一对大坏蛋。这下可算解气了吧?没想到你比他更坏。”
陈阮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比他坏,你怎么能爱上我?”
刘桃花顿时就娇羞窘迫的边要踹陈阮丹,边嗔怪道:
“大厅广众之下,能不能有点正形?”
二叔走向办公室时,边打量着嘻嘻哈哈的乐个没完的陈阮丹,边斥责道:
“还干不干活儿了阮丹?一天天的。”
刘桃花看见二叔来了,边娇羞的垂下头边嗔怪着让心上人干活去。然后转身走开。就在陈阮丹凝望着心上人追问她干啥去的时候,刘桃花边快步走开边应答,回宿舍给他取药膏。
陈阮丹边美滋滋的乐着,边不舍的打量着心上人刘桃花的背影。
二叔打量着乐个不停的走进办公室的陈阮丹,开涮般的质问他是捡着钱了还是发财了。陈阮丹也听出二叔是在拿他开涮,就装傻充愣的嬉笑,钱是没捡着;但鸡场拆迁这个发财的商机可就近在眼前了。
就在二叔斥责陈阮丹,拆迁款不是那么好拿的;陈阮丹就赶快劝说他二叔,再不好拿,只要能拿到就行。再说鸡场拆迁了不得早点做准备啊?
二叔边夸他总算说到点子上了,边疑惑,鸡场拆迁这么大的事,也没有哪个部门的领导说过这事。陈阮丹赶快安慰劝说二叔,让他找拆迁办负责人确认一下。
就在他二叔嘀咕对拆迁补偿的情况一窍不通,见了领导也不知道该说啥、该问啥时;陈阮丹赶快主动请缨,他可以去请教高材生刘桃花。然后不等二叔表态就快步跑出办公室。
刘桃花在找药膏,听到敲门声后边头也不抬边问是谁。看到门外不仅没回应,并且还继续敲门时,就起身走到门口,上前往起抬了一下有些问题的门,并用力开着。看见陈阮丹后就夸道:
“有进步啊,知道敲门了。”
陈阮丹边美滋滋的乐着,边自豪道:
“必须的,咱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大学生。”
刘桃花边乐边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就你还有身份?你有啥身份啊?”
陈阮丹进屋后边掏出身份证边严肃的说道:
“看好了,这可是身份的证件。”
刘桃花捶了陈阮丹一拳乐道:
“好吧,就算你有身份,那你这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手,算哪门子大学生?”
陈阮丹边伸手去捏桃花的小脸蛋,边故作尴尬道:
“这话说的。我在省大学夜大上了好几年,咋就不算大学生了?虽然我不能跟你这清华高材生比。
但好歹,咱也在大学里熏了几年,并且还是省里的大学。怎么就不算大学生了?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好不。
这话说的不假。虽然他陈阮丹当年因为想省钱给母亲治病,就借故和黄勇裴打架后以学校处罚不公为由辍学。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好学。他本来是想和刘桃花一起考清华的。
只是因为不想给家里添太大的负担;并且他也想出去打工赚钱,减轻父亲的压力,就放弃了。但他为了缩小和刘桃花的差距,就在省城打工的时候,报考了省大学夜大班。
就这样,他白天打工赚钱,晚上去夜大学习充电。也就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