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默默的祝福,祝福最爱的刘桃花能开心快乐,能幸福。呆愣了许久的黄勇裴回过神后,挥手拦了另一辆刚好即将路过的出租车上车朝相反的方向,就这么天各一方的离去了。
不过,即便不是天各一方,而同在一坐城市又能如何?如果没有缘分,或者缘分已尽的话,不照样还是见不了面吗?那东方龚竹和黄总就是因为各种阴差阳错的原因而始终联系不上。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是在互相躲着对方。黄总实在找不着东方龚竹了,就用备用钥匙打开为她新出租的房子,在里面守株待兔的等着她。
而那个东方龚竹还正沉浸在即将开启新生活的喜悦中。她来到她和李怀白租的出租屋楼下时,就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李怀白的各种好。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还是留恋着李怀白给她的美好时光,亦或是心中的愧疚使她深觉得对不起李怀白。估计应该是后者吧。
毕竟她东方龚竹走到楼下时,已经默默的在心里向李怀白致歉了:
对不起怀白,不要怪我,我也没办法;更不要恨我。这么多年的苦日子、穷日子已经把我折磨的够可怜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迈出这一步。
为劈腿、傍大款的负疚感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除了她东方龚竹,估计也没谁了。
当她东方龚竹回到出租屋里,打量着桌子上她和黄总偷情的照片时就怒斥道:
“原来这些照片都是你拍的,卑鄙无耻。白瞎了我刚才对你的愧疚了。这下好了,扯平了。哼,有进步啊,还学会跟踪偷拍了,真是够无耻的。”
与其说东方龚竹是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还不如说,人的悲哀之处,就是永远都只能看见别人的不对,而无视或者不去审视自己犯的错。
谁让人看不到自己呢。即便是照了镜子也未必能看到一个真实的自己。她东方龚竹也不例外。
东方龚竹一把把那些照片摔倒地上,然后愤懑的边收拾行李边嘀咕。
“你李怀白能离开,我也会走。这穷家,一分钟也不想多呆。”她收拾完行李就摔门而去。面对这执迷不悟的人,就连她的劈腿、傍大款都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语之极。
黄勇裴上车后靠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司机边缓缓开动车子边问他去哪里。他一时无言以答的沉默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又能去哪里呢。
回母亲的公司,变成一个奴隶般的百依百顺的乖儿子?然后再去面对那尖酸刻薄的霸道母亲;以及那没感觉的富豪之女?那他估计会活的生不如死。很有可能。
那他还能去哪里?最爱的人走了,发小走了,就连他的冤家对头都走了,他还能去哪里?想着想着,他就不由得感慨道:
“该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司机:“啊?那、那······”
黄勇裴无助的叹息道:
“好吧,先去酒吧;青春部落酒吧。”
司机:“你确定?那咱们就出发了。”
黄勇裴依然烦躁、无助的朝司机挥了挥手。司机就没敢多问什么般的赶快开走。
刘福宝听说妈妈和姐姐就要回来了,自然是喜出望外的,早早的就吵吵着要和父亲在村口等着。尽管他很想母亲,但他更想的还是姐姐。
毕竟姐姐要比母亲温柔可爱的多,并且还很少骂他凶他。最主要的是姐姐会经常给他买零食,或者带他去玩。他等的焦急,就边张望着边问父亲,母亲和姐姐今天会回来吗?怎么还不见人影。
刘父就边抚摸着儿子的头边嗔怪他这能怪谁,早告诉他太早了,却偏吵吵着要来。刘福宝正噘着嘴,有些不服气的琢磨着怎么反驳父亲时。
就看见了一辆出租车缓缓开来。就赶快喜出望外的嚷嚷道:
“车来了,那应该就是我妈的车吧?”
刘父忍不住边乐边冷笑着纠正道:
“那是你妈坐的车,你妈要是有那车,尾巴又该翘上天了。”刘福宝顾不上理会父亲的纠正,就赶快迎上出租车。车停稳后,刘母刚开门下车,刘福宝就边跑向刘母边欢呼道:
“妈,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在这等半天了。”
刘母自然是喜出望外的赶快上前搂住儿子又是抱又是亲。刘福宝看见走来的姐姐后就挣脱母亲的怀抱,上前和姐姐抱在一起。刘母则不乐意的边翻白眼边嗔怪儿子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没成想,刘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