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你给我闭嘴。你要还认你这个妈,你就别向着外人说话。”
陈阮丹跪在刘母面前不停的致歉认错道:
“伯母,这都是我的错,桃花说的是实话。我真没有要骗您;只是担心会影响您当时的病情,也害怕您不会同意我和桃花的亲事,再让桃花陷入痛苦中,就隐瞒了借钱的事。
但我真的没有要骗您,也不知道这钱是小黄拿他父亲的钱,更不知道是小黄父亲挪用的公款。”
陈阮丹本来不想再过多的解释什么,并且还担心再激怒刘母。但一看到他心上人很是着急的为他辩解,并且刘母也没有善罢甘休的架势。
他就突然就觉得,还是得赶快想办法解释清楚,要不然再这么误会下去,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更何况,要是让刘母再误以为,他理亏的在默认她给他扣的那些帽子,那岂不更麻烦了。
刘母:“行了,别再说那些废话了,说那么多有意义吗?不管怎么说,小陈你是不是骗我了?既然你骗了我,那你就是说出花来,也是人品不行。既然人品不行,那就不能和桃花来往。”
陈阮丹:“伯母,我知道您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但我只想强调两点,首先我从小到大没骗过谁。
其次,我这次真没有要骗您,只是迫不得已的隐瞒。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的人品桃花和大家都看在眼里,您完全可以放心。”
刘桃花一看母亲把心上人逼成这样,就有些心疼的赶快附和着辩解道:
“对啊妈,阮丹的人品我是再清楚不过了。这点我可以向您保证······”
刘母:“闭嘴。就你这缺心眼样儿,还给我保证。你只要保证不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求情,我就阿门托佛了。姓陈的,你还准备废话到什么时候?你要是再不走,我叫你爸妈把你接走。”
陈阮丹边起身边恳求道:
“我走,我这就走。希望伯母您消消气,也别再怪桃花,这真的都是我的错。桃花你照顾好自己,凡事多听伯母的。”
刘母有些不耐烦的呵斥道:
“要走就赶快走,哪儿那么多废话?以后不许再和桃花来往。你们俩的亲事也结束了。”
刘桃花:“啊?不是,妈您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不就隐瞒了彩礼的事嘛,您就······”
刘母瞪着女儿厉声怒斥道:
“闭嘴。你长没长脑子啊?这是彩礼的事吗?这是人品的问题。你跟着一个人品不可靠的人,能有个什么好?”
陈阮丹眼见着刘母即将再次被激怒,就赶快边给心上人使眼色阻拦她,边赶快表决心般的致歉许诺着:
“伯母您消消气,我已经知道错了。您放心,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我一定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您看。”就在陈阮丹着急的都快忍不住给刘母磕头认错时,他们的救星,刘父来了。
只见他边走进屋里边劝说道:
“行了,就这点事还揪住不放了。气话可以说,但不能当真啊。定亲的事哪能说结束就结束。”
刘桃花:“对啊,我们的亲事就这样说结束就结束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刘母白了女儿一眼斥责道: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一个貌美如花的高材生还愁找不到好人家,还愁嫁不出去?有钱又可靠的好人家多得是。”
刘父:“多得是你找到了几个?你看看你找的那些开商场、市里做大生意的,不是脾气大,就是违法乱纪的,哪个是靠得住的?”
他这话说的不假,这么些年来,一心想给闺女找个城里好人家的刘母,到处托媒人不停的给她闺女说媒相亲。来上门提亲的人不说一个连,也得有一个排了吧?
并且个个都是非富即贵。只是,可靠谱的、是那么回事的,还真就没几个。以至于到最后,刘母就饥不择食的只是盯着人家的家境了,从而很少考虑对方人品。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没了解清楚张国庆的情况后,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他,以至于找了个洗钱、行贿的犯罪嫌疑人。要不是陈阮丹及时看清那土豪张的嘴脸,把她闺女救出来。
那她害了亲闺女不说,还不得闹大笑话吗?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刘父这完全就是实话实说的大实话也激怒了刘母。当然,谁都知道那就是恼羞成怒。
刘母:“你给我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嫌我找的靠不住,你怎么不找?闺女是我一个人生的吗?”
刘父:“闺女不是你一个人生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