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上台的时间。

等到聚光灯灭了，大家站在黑暗中做准备的时候，许萌和范忆琳先前还能瞎想的心思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要表演好这一次舞台的信念。

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舞台了，千万不能留下遗憾！

灯光亮起，九个女孩子都是一身洁白的长袍，舞台正中间是一棵装饰好的大树，她们分散在大树周围，然后响起来的是人声的哼唱，声音空灵而悠远。

司译挑了一下眉，“是这个改编方向？”

人声哼唱过后，每个人都是一句歌词，不过她们都没有动弹，直到雪梨唱下最后一句，所有人突然掀起身上的白色长袍，将衣服一甩而下，丢在原地，露出里面红黑两色的打歌服来。

“哇，你们看后面还有小翅膀，好可爱呀！”

原本圣灵的气氛荡然无存，仿佛刚才还是圣女在唱着圣歌，下一秒扯下修女服就变成一群勾人的妖精，开始他们夜晚的欢聚。

司译眼底划过一丝兴味。

拿下圣洁面具的女孩子们像是围着火堆开篝火晚会的夜精灵一样尽情的舞蹈着，直到东方天微微明，她们这才赶紧结束这一场狂欢，重新套上圣洁的白袍，在太阳从东方天边露头的那一刻，唱起赞美晨曦的圣歌。

然后圣歌渐渐消失，仿佛一场月光下的幻境，待月光被日光代替，这一场幻境便如露水一般蒸发，再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