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一个擒拿,直接将妮娜的双手锁到身后,然后压在背上。
这时候,一队路过的浑身是伤的眼熟男人们就此经过:
“喂,布洛你在干什么啊!”
波鲁纳雷夫虽然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还淡淡地渗着血,但是他的心神一下子就被妮娜给吸引过去,忍不住快步跑来做调解:
“呵呵。”
布洛此时要制住不安分的女人用了一只手,只能拿另一手徒劳地给他做比划。但是显然他和波鲁纳雷夫的默契远远达不到抽象交流的水准,一道比划下去,二人大眼瞪小眼:
到底什么意思?!
“波鲁纳雷夫,你怎么还是这样毛躁。”
随后赶来的阿布德尔肃着脸,他身上也有一些伤口,不过比起波鲁纳雷夫还是要好得多。大都是些细细的口子,按照替身使者的恢复能力,恐怕过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谢维利克,这个人是敌人吗?”
总算有个靠谱的,布洛连连点头,还顺手给了总想抬头诱惑波鲁纳雷夫的妮娜一个爆栗。
【伊奇呢?】
只见布洛抬起空闲的左手,竖起两根手指,朝前弯了弯,做出耳朵的样子。阿布德尔或许是当久了占卜师,察言观色的能力很是过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手势:
“你是问伊奇吗?”
“这么说来,刚刚遇袭的时候没注意,他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那只狗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嘛!”波鲁纳雷夫闻言也是皱眉,想着竟也没心思继续打量美丽的妮娜,“肯定是和别的狗一起玩去了。”
妮娜本来正等着自己的替身成长起来,给玛利亚造成致命打击呢。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感受到替身生长的动静。她这才有些慌张起来,难不成刚才那血并没沾到她身上?
不会呀,她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了才放手的。怎么说也不该出这种差错。她越想越是着急,娇美的脸蛋上也不免露出几分异色,好在布洛只冷漠地压低她的身体制住她朝前走,并未注意到这点。
“谢维利克,你看,这是我给你打下的江山!”
此时的玛利亚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被欺骗的尴尬,脸上眉飞色舞,就差手舞足蹈起来。而她所谓的“江山”,则是手中一卷半摊开的画轴。那画轴之内,居然是一幅水墨的百鬼图。
其中百鬼众相,无一不栩栩如生,但凡看过一眼,便能将之烙印脑海。
原来在布洛离开后不久,玛利亚又遇上了另外一个替身使者。那人实在是平平无奇,起初她根本没发现任何不对。不过那人一开口,那充满蛊惑性的腔调一出来,玛利亚就笑眯了眼睛:
这不就是那位【审判】嘛!
来得正好!
布洛压着妮娜到达现场的时候,只看见一个捂着胸口吐血不止的可怜男人。他仰面倒地,四肢仍在抽搐,脸上是生无可恋的表情。见有新面孔走过来,连忙露出乞求的神情,仿佛希望别人救他一命似的。
【这……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玛利亚和迪亚哥对视一眼,又默契地抬头看天:“谁知道呢,或许只是这家伙太弱了。”
“明明是按照他的要求来的,结果却要指责我们无理取闹,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布洛看见罗西南迪也很赞同地在一边点头,这场面和谐得不太对劲。
以【审判】卡牌作为暗示的这位敌人,究竟是如何进行攻击的?
“我……我只是好心地想要实现别人的三个愿望而已……”对方把自己说得如同小白花一样清纯又可怜,“可是这些人,这些人他们太过分了!”
【审判】,替身能力是将别人的愿望投射到泥土上,从而进行实现。但是由泥土化身的“愿望”会不断攻击许愿人。他作为一个神棍,只要躲在一旁坐享其成就够了。
原本是这样的,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那个笑得甜蜜蜜的小姑娘和他的伙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金发碧眼的小哥说:俺要曼哈顿岛。
玛利亚说:俺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反正给我把所有的手办,不,所有的图鉴都变成真的。
将近三米的大汉说:俺要一个不作妖的弟弟。
……
这叫他怎么办?
人的精神是有极限的啊!
曼哈顿岛是别想了,他要是能实现这个,那他早自己去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