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订下了终身,魏小将军又是个极出息的,真是羡煞旁人了。”
江宛笑道:“福玉自己也有烦心事呢。”
“是啊,人人都知道魏小将军好,往上扑的更是不少。”
好久不曾有魏蔺的消息,江宛便问:“怎么魏蔺明明早就名草有主,汴京闺秀还……”
“公主的禁脔自然是人人都好奇,再者说,魏蔺公子也的确是京城青年才俊中极出色的一位。”
江宛:“可赐婚的圣旨都下了好几年了,况且本朝的驸马地位总是不高的。”
“魏小将军到底还是平津侯世子,又是明昌郡主的独子,未必就压不服公主。”孙润蕴晓得江宛对汴京的人情世故不大精通,便道,“方才听你与程小侯爷言谈间提到靖国公李家的少爷,我倒想起一事,上回赴宴时,我依稀记得听人提过,李家六姑娘似乎很属意那平津侯世子魏蔺。”
“李六姑娘?”江宛如今的知识储备里还没有涉及到这些小辈,多停留在李六姑娘太爷爷的风云事迹上头。
看来她还是要加紧用功了,争取赶紧把这前头的历史补完,开始了解同辈乃至于小辈的关系。
可是八十年来,世家大族相互通婚,到了今朝,亲戚关系委实是错综复杂。
想想就头痛。
孙润蕴:“李六姑娘是靖国公府三老爷的女儿,听说一直养在靖国公夫人膝下,她的心思,并不难看出来。”
“却终究是要落空的吧。”江宛叹了句。
福玉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若是不叫她如愿,她怕是能将金銮殿都掀了。
江宛回了府,便派了马车想将孙润蕴送回去。
孙润蕴离去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放。
握了好久好久,久到天光都暗了,才贴着江宛的耳朵问:“我将此事告诉父亲吗?”
她才多大啊。
“说还是要说的,”江宛轻轻抱住她,“只是也要告诉你爹,牛家或有破门之灾,这事除了你爹,旁人便一句也别透了。”
孙润蕴满脸疑虑,却只点了点头:“我听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