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片虚无却是弥漫这混沌之气。

“有什么好奇怪的？无论是苍茫之气还是混沌之气都是造化之气的一种，是天地间最本源的源气！”

古凤云笑道。

旋即冥河身躯一颤，瞳孔一缩，惊呼道：“这里有大道法则？”

“大道法则？”

古凤云诧异，不明白冥河为何这种反应，她解释道：“是啊，第一虚无的法则出自大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就如同你的第九虚无，法则出自初源！”

她不明白为何冥河这样，九大虚无，各自不同，第一虚无乃是最神秘的虚无，一切都源于大道，这没什么不对啊。

然而，她却没发现冥河脸上的古怪和弥漫。

大道，他就是大道，而且还能化混沌，但当初他所在的世界，与虚无比起来只是沧海一栗，甚至与虚无源界比起来都是非常渺小，他从来不认为混沌之气和大道有多么高级。

然而，此刻他却发现，自己可能错了，这天地间的奥秘，大道和混沌的奥秘还没解开。

同时他又想到了当初在第九虚无中，岁月长河上看的那个身影，那个身影像是自己，但却比自己强大的多，他孕育了初源，至今冥河也没解开这个秘密。

而听古凤云所说，自己赫然如今的第九虚无主宰，只是有些残缺，并不完美。但即使不完美，自己也应该主宰整个第九虚无，但他却觉得自己没那能力。

“也许，残缺的那一部分便是那些隐秘！”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www.kanshuzhushou.com 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