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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简等人因为擂台上面的事情而对苏秀儿的身份起疑之时,当事人苏秀儿正坐在那辆华丽的马车上,随着人群施施然的向城中行去。
可能是因为人潮过于拥挤,马车走走停停,即使马车相当华丽,也难免有些晃荡,让处于其中的徐秀儿缓缓的逼上了眼睛,陷入了假寐中。
看着闭眼假寐的徐秀儿,车厢中另一人,也就是整日不离苏秀儿半步的夏大娘却满脸犹豫,几次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在快要出声的时候又缩了回去,最后,夏大娘犹豫了半天,还是咬牙说道“圣主,您今天在擂台上实在是不应该显漏身手的,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段简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你了,如果让他知道你就是圣教的圣主,恐怕对您会非常不利的。”
听到夏大娘的话,苏秀儿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嘴角裂了咧,淡淡的轻笑道“如果今日在擂台上我不出手的话,那段简必死无疑,您难道想要看着他就此身死不成,您可知道,在接下来的计划中,他对我们有多么的重要,万一他死了,接下来的计划可就要彻底泡汤了,那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因此,我绝对不能让段简这样死去,最起码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死去。”
对于苏秀儿这看起来颇为有理的理由,夏大娘明显不太认同,接着道“不错,那段简是比较重要,如果能够有他的帮助,您一定能够尽快夺取圣教大权,可是这却不是您今天莽撞行事的原因,只要您没事,圣教大权早晚都会收回来,可万一您出现了意外的话,这一切就都要功亏一篑了,这一点不知道您想过没有。”
夏大娘这半是训斥半是责备的话,让徐秀儿也有些错愕,可当她睁开眼睛,看着满脸疼惜和自责表情的夏大娘之后,原本想要反驳的话憋在心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深深叹息后才到“哎,这次都是我过于莽撞了,大娘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定听您的话,不再做冒险的事情了,您看怎么样。”
“哎,既然你知道了,那老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这次做了也就做了,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回去后连夜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杭州。”看着柔声认错的徐秀儿,夏大娘忍不住叹息道。
“嗯,啊.....不,不,不,这不行,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段简也才刚刚接触,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杭州呢,如果我们现在离开的话,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彻底白费了,那些钱财,人力的花费到算了,如果我们失去了和段简合作的机会,想要在短时间收回圣教的大权,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现在丁勉那些人为了自己的欲望,已经变得不择手段了,如果在不制止他们的话,恐怕圣教早晚会毁在他们手中,到时候,即使他们都死了,可圣教也彻底完了,我怎么对得起圣教的历代圣主。”原本低头认错的苏秀儿,在听到夏大娘的这个建议后,坚决反对道。
看着异常坚定的徐秀儿,夏大娘劝慰道“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的决定就是在赌博,听大娘的话,那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别看你今天救了他的性命,如果让他知道你是圣教圣主的话,他肯定里面就会翻脸不认人,说不定还会那你做文章,来剿灭圣教也是有可能的,这些你想过没有。”
“不,不......不,他不会的,我能够看出来,他和别的当官的不同,他肯定不会那样做的,再说了,我今天刚刚救过他,他就算不会帮助我们,也不会出手对付我们的,这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听到夏大娘的话,苏秀儿急促的反驳道,只是在话语间,她眼中却闪过了几丝疑惑。
看着急促反驳自己的苏秀儿,夏大娘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多年的经验,人情世故的经验要比苏秀儿丰富的多,从苏秀儿的言谈举止中,她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圣主,你是不是喜欢上那段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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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上有后悔药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却买上一颗,即使代价再大,人们也会毫不惋惜,因为只有错过了才知道选择的重要性,而左闯就是现在这种想法最浓烈的人。
此时的左闯懊悔的要死,懊悔当初为什么要走上刺客这条路,懊悔为什么贪图丁勉给出的钱财,接下了这单任务,懊悔为什么当初在发现段简身边有高手之后,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要继续刺杀,懊悔到现在,左闯已经没有丝毫精力在懊悔了。
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合过眼,没有正经的吃过一顿饭,喝过一碗水,除了在躲藏的时候,偷偷啃了几口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