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还是有些担忧地抿了抿唇。
不知为何,明明说是照顾孟庭宴,他却总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好像自己好像才是被对方照顾的那一个。
尤其是温慕最近这段时间抑郁的心态,也不可否认因为对方的到来好转了不少。
他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妥协,任由对方去了。
而等孟庭宴出门后,温慕才走进浴室开始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