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线,因此而感到不忿。
眼神中的怒火爬起,化作一丝丝寒气,由脸庞外观,一直蔓延到厉燝煜的肢体动作。
厉沉希沉默着,厉燝煜戳中了他的痛处。他也曾这样考虑过,却是一直都找不到一个自己能信的理由去辩解。
时间凝固,受两股“寒流”的影响,空气都仿若丢失了温度,静止不动,只有厚重的喘息声,打扰着两人各自的思绪。
厉沉希冷静了许多,但心中的不甘却是愈发强烈。他抬起头来,低垂的长长睫毛下,深邃双眸闪烁着足以打破深水宁静的光芒。
“那你就不是这样的想法?你们的年龄差距,地位差距,真的能让你这么内心安宁?或是说,你们之间本就有什么交易呢?”
厉沉希心中并不想认输的如此狼狈,却并没有想到自己一语中辙。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厉燝煜,你到底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才让阮亦舒如此心甘情愿?”
两人之间的打斗争辩转变成了互揭伤疤,不留情面的态度,使得彼此的关系在一刻变得陌生,就仿若油和水之间的互不兼容。
厉燝煜眸光清冷,棱角分明的冷峻爬上光洁白皙的脸庞。
厉沉希前一句话让他心中一顿,但听到后面的质问,这才半顺下心。此时的厉燝煜已经失去了所有耐心。
“这是我的事情,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确实,小叔没有告知我的义务。不过,我倒是提醒你一句,这件事传到爷爷耳里,也会对阮亦舒产生厌恶的。”
“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