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他明明是对你臭味相投。”阮亦舒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厉燝煜身上的纹身图案在她眼眶中浮现，“用纹身来表示爱意，真是让人恶心。”

“恶心？”程蔚哈哈一笑，厉燝煜对阮亦舒的情感，她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阮亦舒身在庐山之中，她并不会开口解释。

程蔚语气中充斥着怡然自得，洋洋得意，“臭味相投这个词我喜欢，不过他到底喜不喜欢我现在无所谓，毕竟，他可是非你不可。”

对于程蔚所说的“非自己不可”，阮亦舒是心知肚明的。被对方旧事重提，她内心怒气更甚，洁白的皓齿紧紧抱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阮亦舒，你知道我最喜欢看到什么场面吗？那就是现如今你这副模样，一副恨不得要咬死我的模样。只可惜，你依旧只是我手中的羔羊，任我宰割的羔羊。”

程蔚说着，根本不给阮亦舒任何表示恨意的机会，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一瓶药剂，慢慢的朝着阮亦舒靠近。

“阮亦舒，好好想想你那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的父亲，还有你那素未谋面的孩子，我会让你在恨意中体会快感，我会让你爱上这种感觉的。”

半透明的玻璃瓶中，浅蓝色药剂如同兴奋的魔鬼，向阮亦舒张牙舞爪而来，模样恐怖骇人。

看着程蔚那模样，阮亦舒自然清楚这对自己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感？”难道这是毒品？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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