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狂躁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不是滋味,她觉得陆绍爵给自己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这段时间的变化,就是因为那个叫做景垣的?”
“关你鸟事。”夏以沫用力的把头瞥到一边去,“陆绍爵,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竟然在酒里放了不好的东西。”
“不胜酒力怪我给你设了圈套,徐白凝,你可真是会撇清干系。”陆绍爵本想低下头咬一下她的耳垂,她却应率先转过头,很嫌弃的语气,“那你还不放我走?”
陆绍爵一个弯腰,轻而易举的便把夏以沫给抱在了怀里,轻声道:“抱你回去。”
夏以沫挣扎得都没劲了,在被他抱过来的路上,她把已经瞄准了好久的在桌子上的一把美术刀藏在了手心里,反正她已经想好了,要是这个男人敢在逼迫她干嘛,她就拿这把刀捅进他心脏,让他死了才解气。
不过她想多了,陆绍爵只是和她一起沉在了床上,他把她捂在了怀里,夏以沫连透气都好难,她张着嘴巴艰难的发出声音:“陆绍爵……”
“别动。”他都已经用了很大的忍耐力,要是她在乱动,陆绍爵严重怀疑自己可能会像饿狼扑上去。
夏以沫用手臂捅了捅他:“我要睡觉。”
“就这样子睡。”
“可是我还没有洗澡……”
“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洗。”
夏以沫马上闭嘴,谁知道要是进到淋浴间,这个变态会变成什么样。
算了,反正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夏以沫很快就睡着了,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却怎么都睡不着,却又不舍得把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