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寒光,他抬手在那地形图所标注的禹州二字上轻轻画了个叉,唇畔勾起一抹寒凉的弧度。
桑止。
在、在!原本已趴在桌上快要睡着的桑止忙直起身子,抹了两下嘴角的口水,努力睁大着眼睛,小的在,相爷有何吩咐?
闻延的目光冷冷瞥过他,明日一早请了方海林来。这枚棋子也该用上了。
是。
阮柔因昨晚睡得不好,晨起时便蔫蔫的,早饭也只用了一点,看什么都没胃口,倒是身上的酸疼感好了大半,已然无碍了。
不知是不是前几日与那人接触过